“原来是路叔叔。”,江小鱼对路仲远打了个招呼,自然是对这个燕南天和江枫的挚友早有耳闻。
“我这不就来了吗?”燕南天也赶到了,他身子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但气息依旧恐怖,宛如一头饿极的猛虎。
“燕南天,你还活着啊。”邀月没有受他的气息影响,一股与他分庭抗礼的寒冷气息立了起来。
“活的好好的,对了,你妹呢,她去哪里了?”燕南天做出了一个在场众人都摸不着头脑的举动,开始和邀月唠起了家常。
“哼,她去哪里与你何干?”邀月冷哼一声,但心里也泛起了疑虑,怜星去哪里了,莫非还在和段正淳胡搞?今天是花无缺的大日子,也是她们复仇的日子,按理说怜星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啊。
“喔,还真是和我有关系,她走的时候托我给你带个话。”燕南天说道。
“什么话?”邀月心里的不安感觉愈发浓烈,怜星怎么会和燕南天扯上关系?难道……
她看向花无缺和小鱼儿,见他们已经动起手来,便心神稍定,继续问道:“那丫头为什么会找你?”
“她说对不起你,自己已经变成段正淳的形状了,根本无法拒绝那个男人的请求。”燕南天说的字正腔圆、声情并茂,根本没有一丝的尴尬。
“什么……什么要求?”邀月再看向花无缺,却见到他和江小鱼已经开始斩鸡头烧黄纸了,顿时大感不妙,“这是义结金兰?”
“不,是认祖归宗。”燕南天十分快意地说道,“怜星已经告诉我们花无缺的身世,没想到他也是我兄弟江枫的儿子,你这毒妇想令他们兄弟相残,现在感觉如何了?”
路仲远也哈哈笑道:“你到我们是为了来见证他们的决战,还是来为小鱼儿壮壮声威?错!我们只是为了来庆贺他们兄弟重逢,顺便拦住你这个疯婆娘。”
邀月宫主颤声道:“你……你们该死!”说着便要上前,哪怕她不是路仲远和燕南天联手之敌,但到这份上,死了也无所谓。
但花无缺却上前挡在邀月面前,说道:“您若是想杀,杀了我好了,就当我还了多年的养育之恩,不过杀了我之后请您快走,燕叔叔武功盖世,不要枉送性命。”
“无缺,不要!”燕南天正想上前,却被花无缺轻轻推开。
“你道我不忍心杀你!”邀月挥掌在花无缺额前,提起内力便能将他击毙,却迟迟下不了手。
“邀月宫主饶了我弟弟一命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义父义母的错,你放了我们,我们帮你咬他们啊!”看到花无缺处于危险中,小鱼儿立马滑跪到邀月面前。
“告诉我,他们在哪里?”邀月的杀意已经完全不加掩饰,让小鱼儿汗毛直竖。
“他们给你留了信……”江小鱼颤颤巍巍的递出一封信,然后一个闪身躲到燕南天身后,生怕被盛怒的邀月杀了出气。
邀月看了看信,澎湃的内力将信震成了齑粉,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她好像更生气了,没想到都这样了怒气居然还有上升空间,小鱼儿,那封信上写的是什么?”燕南天好奇地问道。
小鱼儿说道:“倒也没什么,只是说了地点。”
“大老婆,我和二老婆私奔了,现在在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