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相貌可用貌似潘安,容比宋玉来形容了,英俊的脸庞棱角分明,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紧贴着自
己的雪白肌肉,雄性荷尔蒙熏得自己欲罢不能。
美男的吻真的难以拒绝,搞得自己心里面小鹿乱撞,可是呢。
她还是不能妥协,抬起手,挡在了他的嘴和自己嘴中间,瞪大了双眼,天真的看着他。
欲望与理智之间总会有一点让人伤感的挣扎,既然麻木的身体不听使唤而无法拒绝,不得不出此下策来让理智重回高地。
“给你讲个故事!”
美男一愣,停下动作看了看她,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和我的那个他,早在十年前就认识了,十年前一条普通的街道上。
那时的我虽然小,在孩子当中,算得上是雄霸一方的恶棍了,每天放学除了疯玩就是打架,逐渐的校园里分成了两派,一个以我为中心的西街派,和一群高年级男孩子所组成的东街派,为了捍卫自己的领地,两派经常打架。
他们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孩而怜香惜玉,我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那可不是小打小闹,打起架来板砖锹把相向都是经常的事。
有一次东街派使坏让我落了单,为首的头目汇集几十人来围攻我,把我堵在一条死胡同里,他们拿着铁管、啤酒瓶、板砖威胁我,目的让我答应让出西街一半以上的地盘,打算收取途径孩子的过路费。
我当然不干,西街是属于我的天下,怎么可能让他们在那干坏事。
为首的人毫不客气的给了我一酒瓶,头上当时淌出了血,血挂在脸上,我还是不让步。
他们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一个人说要扒光我的衣服,扒完还要打我一顿,让我知道知道他们的厉害。
他们人多,我自然不是对手,不过也没有认怂,上来一个我踢倒一个,再上我再踢,一直踢到我累的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可他们还是堵着我不放。
我以为那天得载了,只能认命,怎么都没想到,救星竟然是一个矮我一头的小男孩。
他是转学生,转到我们学校没几天,体弱多病,一直是众人忽略的存在。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要强出头,替我挡在东街派面前。
他发现一群高年级的学生围攻同班的我,非常生气,指着东街派老大鼻子说:你们要不要脸,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
我让他滚蛋,少管闲事,这么多人面前替我出头,无疑等于送死。
他没有理我,理直气壮的站在东街派老大面前,可笑的是,当时他还咳嗽着。
那老大当然不会理一个病猫,一棒子给轮飞了,仍旧来找我麻烦。
但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男孩吃力的爬起来,又挡在了我的面前,并且意志坚定的说:只要我还活着,你们休想动她一根汗毛。
生平第一次有人肯为我出头,那也是我一生中最感动的时刻。
他的脸在流血,晃晃悠悠的站都站不稳,还要起来保护我。
东街老大又将他踢倒,而他仍旧爬起来,再踢倒,再爬起,来来回回不下十多次。
他开始吐血,头晕目眩,神智不清,可是为了保护我,仍旧一次一次的爬起来。
头破血流时我没哭,伤筋断骨我也没哭,但是那天我哭了,哭的稀里哗啦,一个傻子要保护我,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傻子。
后来有人报了警,警察来到后救了我们两人。
再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胡辰,是一个患有哮喘病的孩子。
从那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每天上学放学都走在一起,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经历寒冬酷暑,说来也奇怪,在他的面前,我不自觉的总要装成好女孩子,我的性子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变,没之前那么暴躁了。
听别人说,他的性格原本很孤僻,跟我在一起后逐渐转变的开朗起来,这点我也很高兴。
东街派就此罢休了吗,确实是这样,原来胡辰的家中非常有钱,他爸是做地产生意的,得知儿子被打了,火冒三丈,命手下四处寻找东街派的头目以及打伤胡辰的人,一番折腾后,东街派就解散了,西街派没了对立面,加上我不想再打架了,后来也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