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雪孤城惦记的钧若却和雪青城避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去了雪青城在皇宫的宫殿下棋。
“我告诉过你,一步错步步错。”钧若有点漫不经心的说,心思大多还是在棋盘上:“你是怎么想的,在城门口就跟人其冲突?”
“你既还记得这么说过,就当知道我性子最是受不得委屈的。”雪青城不服气。
“我是知道,但这不是你不过脑子的理由。”钧若的话有点儿严厉。
“我没有不过脑子,”雪青城说:“反而正是因为这样,以后我的麻烦会少很多。”
“少了?”钧若一愣,重复:“你跋扈了,麻烦怎么会少?”说完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打算长久留在皇城不成?”
这次换成雪青城发愣了:“我不在皇城住去哪住?”说完也反应过来了:“你不会是还打算让我会涑北神宫去吧?”
“你不想?”钧若皱眉,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本尊瞧着你在神宫时住的挺好,怎么,一回来见识了皇城繁华,就不想回去了?”
雪青城看出钧若不高兴了,可她也不高兴,甚至还有点委屈:“当时是你一直把我往外赶的,一直催着我快点走快点走。我要是还不能看出来你是在赶我,那我就白活了。”
“我赶你你走了吗?”钧若辩白,虽然更像是斗嘴:“本尊若是真的看谁不顺眼,想将她赶出去,何须说几遍?甚至不用本尊说出口就有的是人照办。怎么会像你一样,由着本尊一遍遍催还不走?”
“你还真打算把本宫扫地出门?”雪青城横眉怒目:“本宫好歹也是皇室的公主,你怎么就舍得把本宫赶出去?”
“完了?”钧若一直没停止思考棋盘,闻言知道雪青城消了气,以迅疾不及掩耳之速下了一子。
雪青城看到了,大呼:“你耍赖。”飞快补了一枚子:“怎么可能。旧账算完了,本宫还有新账还没算呢。说,你来皇城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有什么好说的?”钧若心虚,但依旧是不以为意的样子:“本尊出行,还要向谁报备不成?”
雪青城眯眼,坚决戳穿他:“钧若,据我了解,你只有在赌气和心虚时才会自称为‘本尊’。说,你突然来这儿,到底是来干嘛的。”
钧若当然不会告诉她,不然颜面何存?于是转移话题,抛出了一个炸弹:“本尊记得你最喜欢玉石。怎么样,今日插簪的那枚还喜欢吗?”
雪青城大吃一惊:“那枚簪子是你准备的?这怎么可能?”女子及笄礼上的笄是十分重要的,怎么可能是钧若准备的被用了?母后怎么可能会同意。
钧若瞥她一眼:“本尊临时换的。”换成了他准备的簪子意义就不一样了,也不枉他早早就派人盯着,打了枚一模一样的出来。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直到及笄礼开始了一炷香才到?
而之所以说则是因为知道即使有人告诉雪青城簪子重要,也不会告诉她其它风俗,故此说的十分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