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若笑,笑的雪青城毛骨悚然:“你要喝不是不可以,今天陪着我一起来埋新的。”开玩笑,这种事怎么能吃亏呢,酒给她了,要是到最后什么都换不来岂不是太亏了?
雪青城沉吟在沉吟,最后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今年埋下了酒明年她还可以再来挖。所以那个“好”字应的特别痛快,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陷入了某人的陷阱里。
……
“钧若!你给我出来!”雪青城一脚踢开钧若的殿门,气急败坏的喊。
“在这儿。”少年慵懒的声音从殿内深处传出来,还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这是怎么了,大半晚上的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还好意思说?”雪青城气极,找到钧若后就大步走过去,想把钧若直接提起来:“解释,为什么外面的廊桥会断了?还有,什么叫大半晚上,现在太阳明明才刚落下去。”
“有区别吗,这地方太阳一落下去,就黑的跟半夜似的。”钧若一点儿反思自己说话不准确的意思都没有,而且自动忽略了雪青城的另一个问题。
“别岔开话题,解释!”雪青城发怒。
“一年到头都是那个样,到了年底才断,算是好的了。”钧若一点儿都不介意雪青城气极之下居然攥住了他的衣领,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反问:“今年来的时间又多,你又爱在上头跑,它能不断吗?”
“那它怎么早不断晚不断偏偏就今天断了?”雪青城逼近钧若:“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钧若挑眉,问:“你这么想的?”
“除了你还有谁?”雪青城质问:“母后的人明天就到了,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敢将外头的廊桥打断?”
说话间,因为离得太近,语气里喷薄出的热气打在雪青城,隐隐间红了少女的脸。
雪青城不自然的退后一步,红着脸颊开始不讲理:“我不管,反正明天我要出去。”今年年节底下都不回去,又不是小孩子,可以说是年纪还小。
“你说给我听,我也没办法啊,它现在坏了我也修不了。”钧若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爱莫能助。”说谎话能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世间也就钧若一个。
雪青城想起了一件事情:“你第一次带我来的时候,似乎走了不是廊桥吧?”
钧若抚掌:“好想法,可惜今天晚了,从那里下去太危险了,明天我带你。”果然不愧是自己妻子,这么快就想出解决方法来了。
“不用,”问题解决,雪青城也不气了:“明天我自己下去就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不一样,我要陪你的。”钧若认认真真的回答,看着雪青城的目光深邃又温柔:“你家里来人,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那,那好吧,你明天不许故意起晚。”雪青城对自家钧若还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