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兀的话,沈垣和沈卓心里一沉。
而沈空的脸色则更加不好看,因为他事先暗地里派人检查过,围猎场地里所有的飞禽走兽加起来还不到五十只。
那沈垣和沈卓的猎物是哪来的就显而易见了。
加上沈垣又打伤了沈兀,这让沈空更加不满。
于是他把沈垣和沈卓叫到跟前,痛骂了一顿,并让他们回府反省。
然后转头问沈兀:“兀儿,听说你被太子打伤了,此事是真是假?”
沈兀连忙跪在地上向沈空解释:“父皇,与二哥无关,儿臣是骑艺不精,自己不小心从马上跌落的。”
听到沈兀还在给沈垣开脱,沈空心里更加气愤。
命沈兀回去疗伤休息后,又把沈垣骂了一顿。
“我平日里教你兄友弟恭,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些年你仗着朕的宠爱,干得狂悖之事数不胜数,朕都看在你死去的母后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你干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情,叫朕如何宽恕。”
“父皇,听儿臣解释……”
“你不用说了,你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是你的太傅没有教好你,传旨,把太傅龚彦贬为参州同知,择日离京,至于太子,罚一个月俸禄,闭门思过三天。”
沈垣还想争辩什么,但沈空却直接命人把他拉了下去。
接下来沈空开始处理沈卓。
“你小子平日里结党营私你以为朕不知道吗?现如今居然又欺上瞒下骗到朕的头上来了,来人,传旨,剥夺沈卓的一等郡王头衔,贬为虢国公,就地免去其兵部尚书的职务,圈禁府内,无旨意不得外出。”
沈卓只感觉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
“有没有搞错,太子和自己犯了一样的错还打了十八,你只是罚了太子傅和他一个月俸禄,怎么到我这里就被一撸到底外加终身圈禁了?”
沈卓也想争辩,同样被侍卫拉了下去。
沈空只感觉一阵头疼:“怎么自己的儿子,就没有一个省心的呢。”
“把寒国送来的跌打药酒给十八皇子送去。”
沈空对着刘公公吩咐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