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先两把斧头就像是在剁骨头,暴雨一般砍在文丑的斧炳之上,让文丑只得格挡,因为文丑知道,如果自己挡不住,那么这一斧接一斧,恐怕就要把自己剁成肉酱了。
两把小斧头在李奉先的手中,如有千斤重,文丑只觉得双臂越来越麻,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原来那遭受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击的斧炳不堪受力,被李奉先一斧头劈断。
文丑只觉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就看着那破空而来的斧头直奔自己面门而来。
颜良在擂台之下看到文丑命在旦夕,也顾不上别的,大吼一声:“休伤吾兄弟!”拖着长柄大刀就冲了过去,想要阻止李奉先砍死文丑。
站在一边的吕布皱着眉头,正准备阻止,就见文丑突然向后飞去。
原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李奉先收住了力量,斧刃距离文丑的面门不到1厘米的时候,停在了那里。文丑此时已经闭目等死,但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到,他睁开眼睛,看到李奉先似笑非笑的表情。
突然,文丑听到颜良大喊:“休伤吾兄弟!”正准备回头解释自己没事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原来李奉先收斧之后,跳起来两脚踹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自己居然被李奉先横着踹得向后飞去。
文丑然后就觉得自己好像撞到了一个人,然后两人撞作一团,然后自己好像还压住了那个人。当文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下压着的居然是自己的好兄弟颜良。
李奉先看着两人滚作一团,笑着说:“怎么?颜将军这么急着上来,莫非也是想两个打我一个?我没有意见啊,要不要一起来试试?”
文丑爬了起来,连忙也把颜良拉了起来,颜良此时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文丑看了看地上断成两截的斧头,又看了看站在那里一点事都没有的李奉先,犹豫片刻,大声说道:“我认输!”
然后文丑转头问颜良:“大哥可无恙?”
颜良摇了摇头,小声说:“恐怕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文丑着急地问。
“只能拼死一战!”颜良沉声说道。其实颜良心里很清楚,以李奉先此时表现出来的力量、速度、反应能力,自己恐怕也是必败无疑。
文丑担心地看着颜良,不甘地说了一句:“多加小心!”然后就灰头土脸的回到了袁绍身边。
袁绍瞥了文丑一眼,没有说话,随后又紧张地看向擂台之上。其实他现在也明白了,李奉先的武力,恐怕在场众人只有吕布才能跟他一战。
颜良此时来到擂台中央,拱了拱手,说:“河东颜良,前来讨教!”
李奉先看了看颜亮手中的长柄大刀,跑到兵器架旁边,把小斧头一丢,也拿起一杆长柄大刀,舞了两下,就拖着大刀来到颜良面前,笑嘻嘻说道:“来吧来吧,早点搞定你,还有最后一场,打完我就能去品尝美酒啦!”
颜良听到李奉先如此言语,也只能强忍住心中怒火,想着怎么也要比刚刚文丑多坚持一会儿,不能再给主公丢人了。
抱着这种想法,颜良更是小心翼翼握着手中大刀,来到李奉先的十步之外,全神贯注地盯着李奉先的一举一动。
只听一声鼓响,李奉先拖着刀直接向自己冲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没,李奉先身形一晃,居然突然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正当自己准备转身之时,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一把长刀已经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李奉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如果是正式交战,恐怕此时自己已经人头落地了!
只是一瞬间,颜良已经落败!
全场一片哗然,大家就看到台上颜良傻乎乎地握着刀看着李奉先向他冲去,然后李奉先身形一闪,不知道怎么得就已经来到了颜良身后,当众人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看到颜良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了,他们也完全不懂,李奉先是施了什么妖法,怎么能够瞬间来到颜良身后。
“此人速度非凡,力量非凡,老夫想要获胜,恐怕不易。”已经是中年人的黄忠抚着胡须对刘表说。
“汉升尽管全力以赴就是了,无论输赢,我都会帮你向陛下求医问药,如果华医师那边也说不行,我再带你去找张鲁道长和左慈道长,我此番一定会想方设法为你儿子治病。”刘表认真地说。
“多谢刘荆州!老夫无以为报,为了将军,老夫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黄忠感动地说。
“汉升不必如此,在荆州之时,你已经救了我一命了,这也只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了。”刘表摇摇头,说。
黄忠看到颜良此时已经走下擂台,向着刘表拱了拱说,说:“接下来就到老夫了。”
刘表也拱了拱手,说道:“汉升尽力而为就行!”
黄忠不再多言,拎着手中宝刀,一步一步走上擂台,盯着眼前那个年轻的男子,沉声说道:“荆州黄汉升,前来讨教阁下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