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羿寒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嘴唇都抿着笑,反咬一口,“又想趁机占我便宜。”
“谁想占你便宜了?我是想扶你起来喝药。”
“不想喝,太苦了。”
“不行,不喝一会不能行针。”
司沐又把手臂伸到薄羿寒颈后,准备把他扶起来,可薄羿寒侧过去身,给了她个后背。
“你到底想怎样?我要不是怕毁了我家的名声,早不理你了。”
“那你走吧!我疼死也不用你管。”
一句话又把司沐的脾气噎了回去,她有耐心的坐到薄羿寒身后,拍拍他后背,“哎,你说吧,怎样才能把这碗药喝了?”
“哎什么哎,天天哎哎的,不会叫老公吗?”
薄弈寒又因为司沐的一声“哎”提起了意见。
然后终于扭过身,“喂我!”
“你坐起来我才能喂啊,勺子我都拿来了。”
“我不想用勺子,用嘴,第一次怎么喂的这次还怎么喂。”
司沐一下子羞红了脸,想起他们结婚第一年时他犯头痛的情形,那时他们还没有同过房。
薄羿寒那时几乎不回家,可薄羿琛忌日的头一天晚上他还是回去了,因为第二天一早便要跟着公婆一起去薄羿琛的墓前祭奠。
结果那天晚上他头痛开始发作,司沐给他熬了中药让他喝,可他跟今天一样嫌太苦,说疼死也不喝。
后来实在没办法,司沐一着急说,“真的一点也不苦,我喝一口,给你演示一下。”
那会薄羿寒看她脸都急红了,开始嘴唇抿着笑,“行,你喝一口我就喝。”
结果司沐便真的喝了一口。
可薄羿寒耍赖皮,当司沐把勺子递到他嘴边时,他还是紧闭着嘴不肯喝。
司沐又喝了一口,他当时嘲笑她,“怎么,这一碗苦药汤你准备都替我喝了?那太好了。”
可话还没说完,司沐的嘴唇便堵了过来,嘴对嘴的给他把药喂了进去。
薄羿寒惊呆了,不再抵抗,乖乖的让司沐嘴对嘴的喂了他那一碗药。
喂完药司沐抹抹嘴准备走人,下一刻便被薄羿寒一把抱进怀里,开始吻她。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第二年忌日之前,他的头痛又犯了,但那时他们已经同了房,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司沐恨不得把他宠上天,当然更是嘴对嘴的给他喂药。
此刻薄羿寒又要这样,司沐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不行,我们都要…”
“不愿意你就出去吧。”
离婚二字没出口,司沐的话便被打断。
“薄羿寒你什么意思?”
“谁叫你第一次那么喂我吃药的,我只会那样吃。”
司沐眉头簇了起来,马上要离婚,她实在接受不了再跟薄羿寒那么亲密,狠狠心走出了房门。
她把吴妈叫了起来,让她去看着薄羿寒把药吃了,自己去了隔壁,等着薄羿寒疼的更严重时再进去给他治疗,如果能就这样熬过去睡下,明天也就没事了。
可半个小时以后,吴妈便敲她房间的门,“少奶奶您赶快过去吧,少爷疼的不行了,浑身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