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之中,有几个根本没有听懂吕奢话中含义,心想一封信而已,有什么应对不应对的。
禾郡王心高气傲,第一问没有回答上来,本就不服气,便对雁瑞传信仔细琢磨。
“回禀皇后娘娘,雁瑞毒害皇子殿下,令人悲愤,还请娘娘节哀。”禾郡王前段话尚可,后半段就……
“可雁瑞地大物博、兵强马壮,仅次大泽,扶熙不能与之交恶,且雁瑞国君信中有与扶熙修好之意,许是投毒一事是他人所为,国君不知……”
云葭深深怀疑禾郡王的阅读理解能力,蹙眉问道:“禾郡王的应对之法到底是什么?”
“自然是回信给雁瑞国君,言明皇子确实中毒而亡,请他查明始末,严惩凶手,以免伤了两国之间的和平。”
“郡王糊涂!”云葭高声道:“有人动用魂枯,吕奢身为国君怎会不知?且他信中哪有修好之意?分明是三言两语推卸责任、又假意关怀,妄图挑起扶熙内乱,他好从中得利!”
禾郡王仍觉得他才是正确的,反问道:“公主说了这许多,又打算如何应对呢?”
“适当反击!”云葭向许皇后躬身拱手:“扶熙再不能软弱下去!”
“如何反击?”
“雁瑞不是将责任推给山匪?扶熙自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云葭平日里待人和气,极少大声说话。今日高声争论,每一句都铿锵有力、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