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化妆品上传来的淡淡芳香，这让李白丹紧绷的神经有些安心，说回来，他还没有闻到过槐司晨身上的味道呢，说不定也是和化妆品一样令人安心的味道呢。

“下次有机会一定好好闻闻……”

“有机会一定帮你问问。”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对着克里夫把一大摞钱挥来挥去，最终交到了他手上。

“所以呢？你见到她了吗？”

男人好奇的询问道。

“是啊，她可真是个美人……”

男人闻言哈哈大笑。

“哈哈哈，那确实，毕竟是赌场里最红的女人，自从那群老头雇她来以后，你猜怎么着，连保安都争着抢着干演员室和女厕所的活，就为了能凑近点闻闻她身上的味道，哈哈哈。”

“唔……”

男人脸上的嬉笑悄然转变为讥讽，嘲笑道。

“不过说到底她也就是个站街女，哪天她上了年纪，就会被赌场的庄家们，当条母狗甩到大街上。”

“闭嘴吧……”

俩人又聊上几句，随后就在街边的小吃摊那里分别了。

克里夫还沉醉在女孩的音容笑貌里，小吃摊的老板就过来赶他走，他啐了老板一口，点了杯啤酒又坐到深夜，这是他的习惯。

午夜，克里夫醉醺醺的回到巴普洛夫大楼里，回到现实里来了。

不过克里夫没有倒头就睡，他整理了这个月的收入和支出。

“工作经费——1500卢布，2000美元”

在“工作经费”那一栏中，他填的很干脆，不过在生活支出那里克里夫删删减减，最后只剩下区区“50卢布，1999美元”。

“没办法，美元花不出去。”

克里夫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