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醒转过来,她缓缓睁开美目,猛然看到趴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的吴忌,又是惊讶又是羞喜,她暗自将小手动了动,却平被吴忌死死地拉住,丝毫动弹不得,在她暗动之下,吴忌意识朦胧地用手搓了搓雁萱的小手,然后双手合夹住让头枕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萱妹妹,都是大哥不好,把你给吓着了……嗯,嗯,等你醒了,大哥一定好好地亲几下补偿你……”
听他睡梦里还在想着调戏自己,雁萱又是气恼又是好笑,可转而她又叹道:吴大哥虽然行为粗俗了点,却是对自己倒还是出自真心,想着想着,她脸上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另一只手却情不自禁地抬起,摸了摸吴忌的脸,心道:这吴公子可真是怪异到极点。
忽然雁萱大叫一声不好,连忙站起身来,吓吴忌一跳,吴忌揉了揉眼睛,不满道:“这才几点呀!再睡会嘛!”
“你说什么?哎呀!都让你给害死了!今天大小姐还等着我回府呢!到现在我还没到,大小姐肯定是要急死了都!”一面说着雁萱一面打理着自己的衣衫,一面凑到镜子前,梳着自己的头发。
吴忌这时也醒得差不多了,他见雁萱心急火燎的样子,道:“哪里来的大小姐?她约你出去游玩了?有这样的好事,你怎么不早说!我陪你去!”
雁萱白了他一眼,那桦州城知州的千金谢大小姐是何等金贵之身,哪里会邀我去游玩?
雁萱听吴忌这一句,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其实,我也不瞒吴大哥了……我其实是谢大小姐的……”
吴忌一见雁萱神情凝重哀婉,似有什么秘事相告,连忙凑上前去,一把握住雁萱的小手道:“其实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他一面问着,脑子里一面急速地想着:坏了!看雁萱这难堪的神情,又羞又叹的,他深知雁萱心地纯洁,心里是藏不住事的人,能让她这么难为情的事到底是什么呢?莫不是她是她所说的那个什么谢大小姐的##吧!这个时代不会也有什么同性恋吧!
雁萱看吴忌如此关心自己反而更觉娇羞不堪,喏喏半天才张口道:“其实我是谢大小姐的……侍女!”
说完后她自觉自己身分低微,不禁把头低了下来。
“哦!”吴忌一楞,然后他猛地一拍大腿道:“侍女?”
雁萱哀叹道:“嗯,小女父母早逝,只有我和弟弟相依为命,弟弟年幼,哪里里维持得了生计,无奈之下,我只好卖身谢府,充当婢女,还好遇上的谢小姐是个大大的好人,她为人平易,虽然才学过人,有“桦州城第一才女”之誉,却丝毫没把我当个下人看待,常以妹妹呼之,对我也是与别个丫寰不同,她知道我家中无老,只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因此她特准许我每月月末能回家探亲两天,谢小姐她可真是我遇到的第一贵人……”
“噢,原来是这样!”吴忌其实心里的那块石头早已经落到了地下,在他那种年代,阶级之分早已经取消无存了,哪里有什么人贱人贵之分,而且他穿越来之后也是大家族少爷的身份,他又岂会在乎什么侍女之称。
他听得雁萱一个柔弱女孩子,在这混乱的封建社会里,不但要养活自己,还得抚养一个弟弟,委实不易,只看今天上门来的那几个小混混便知一二。
他心中感动无比,一把抱住了雁萱,立刻感受到她那火热娇躯阵阵微颤,那玲珑的躯体好似一匹上好的布绸一般又滑又软,可嘴上却郑重道:“雁萱,你放心,我一定不负你们姐俩,等我有了出头之日,就把你从那个什么谢府买了回来,光明正大地娶了作老婆,要是你还不解气,我就把那个什么谢大小姐买了来,让她也给你作丫寰!”
雁萱忽然间被他搂住,惊呼一声“吴公……大哥!”后又听他的话,顿时感动得美目含泪,俏脸欲泣,嘤咛一声依在了吴忌怀里,可只听前半句还好,那后半句却又听他胡诌,顿时恼羞了白了他一眼道:“吴大哥不可胡说,那谢小姐乃是桦州城知州谢敏学之女,而且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何能如此诋毁谢小姐?”
一听人家是桦州城知州的千金,吴忌立刻蔫了,这知州可是一方大员,比起自己上辈子那些市长都还要金贵,自己要买人家的女儿作丫寰,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嘛!
还好雁萱这丫头懂事,吴忌嘿嘿笑了笑道:“看在俺雁萱的面子上,那谢小姐咱们就不买她了,到时候我亲自给萱妹妹当丫寰,保证服侍得妹妹你舒舒服服的。”
他一面说着,一双大手一面在雁萱身游走,直让吴大哥又过足了手瘾又过足了眼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