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许清晨离开洞府。
他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道黑袍身影缓缓出现。
并非他人,赫然正是徐清。
没有了之前的儒雅随和,此刻的徐清脸上狰狞恐怖,一脸肃杀之气。
看着许清晨背影,徐清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如此!”
手中捏着一颗赤红色丹丸,徐清发出野兽般嘶吼。
“家族不帮我,我就自己证明,老子会胜过你这废物!”
......
百里路途不算遥远,许清晨优哉游哉,走了半日便到达。
苏家。
“狗东西,你还不如实交代?”
厅内。
家主苏贤撩袍袖,手中拿着苍蝇拍追着苏寒满屋子跑。
苏寒时不时屁股上都会被来一下,都拍红了。
“嗷!!都是我一人所为!!嗷!!”
“放你娘屁!”
苏贤气的肝疼。
自己这儿子什么都好,但就是太过重情义。
杀了徐家嫡子致使家族损失巨大也就算了,就连家族至宝乱披风剑法都丢了。
就这,他还一脸无所谓。
追着打了几天,却死活不交代实情。
这让自己这个老父亲颜面何存。
“你个死货,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还特么学别人包揽一切,你能耐啊你。”
苏寒嗷嗷叫,但就是不肯说实情。
这一举动,再次将苏贤气半死。
臭小子呀。
苍蝇拍刚欲继续拍下,下人来报。
“家主,门外有人求见,说是世子的同门。”
“同门?”苏贤双眉紧蹙,什么同门能找到这里来。
“他有说他叫什么吗?”
“有的,他说他姓许!”
此言一出,父子俩齐齐脸色变幻。
苏寒顾不得疼痛抓着下人衣领子。
“不见!你让他立刻离去!”
下人脸色为难,目光看向苏贤。
苏贤双眼微眯,看来这就是自己想找的那个小子。
“让他进来。”
“父亲!”苏寒大怒。
“一边去,滚滚滚!”
苏贤瞪眼,苏寒纵有万般不甘,也只能被带走。
自己父亲平日看着大咧,但若真的忤逆,也注定没有好下场。
许清晨进入厅内,苏贤已经高坐主位面容冷峻,看起来不怒自威。
“拜见苏家主。”
“嗯。”苏贤颔首,举手投足间充满威仪。
“说吧。你为何而来?”
“为苏寒。”许清晨言简意赅,“之前一切皆因我而起,也因我致使苏寒遭受不公,因此我准备来此将一切说明。”
了解前因后果,苏贤不禁感叹。
上门来给苏寒求情,光凭这点,苏寒这小王八蛋没交错朋友。
同时对许清晨不禁高看几眼。
“孩子,既然你承认此事因你而起,那你此番前来准备如何做?”
“您可派人与我一同前往徐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当与徐家说清楚。从此之后便是我与徐家之事,绝对不会牵扯到您苏家。”
“哦..”苏贤沉吟,然后再也忍不住。
“那你在扯淡!”苏贤站起,脚踩高凳,对着许清晨双手一摊。
哪像什么德高望重的家族家主,俨然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你小子也重情义,但就是不惜命。
你自己想想,真要去说清楚你的皮都能让徐家给剥了,我苏贤是在乎银子,但若因此害了儿子好友的命,那绝对不行!
啥也别说了,也算你小子命好,我这里有个活你干不干?
算了你肯定得干。
毕竟我损失惨重,你不表示表示实在过意不去对不?
这样吧。
七日前洛河山脉发现一座地下矿脉。
为了确定矿脉拥有权,方圆百里内诸大势力商议一月后举办矿脉争夺战,各自派遣二十人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