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流风趁人不备将一折断箭头的箭矢插在了身上,嘴角又抹上血,倒在了地上,一手扶着箭矢装作是中了箭。
再之后,偷袭的人散去,城墙上又恢复了平静。
而陆流风就顺利成章地因伤员身份下了城墙,在他要求下自行去了伤病营帐,去接受救助。
由于陆流风此时是个伤员,脸上又满是鲜血,人们也就没有发觉出不对劲之处。
下了城墙后,陆流风慢慢走了起来,眼睛不时撇向四周,记录下自己见到的一切。他记忆力是不出众,但因为有系统录像的原因,只要被他看到就都能记录下来。
走着走着,陆流风突然被两名士兵来了进去。
“站住,前面不许士兵踏入。”
“哦,我这就退。”陆流风应承就转身要走。
“等一下,你是那的。”其中的一人又道,语气带着浓浓的质问。
“那个看那个的,刚刚有人偷袭,我这中箭了,正要去伤兵营治疗。咱这营地的路还真是太难认,这一不小心就走岔了,给两位添麻烦实在不好意思。”陆流风指着围墙巧妙地答道,并没直言自己的编队。
“哦。”那人也没再继续问,直接将陆流风给放行了。
陆流风离开后,并没走太远,这时他把情况摸得差不多了,准备要搞一些事情了。
这搞事情无外乎杀人放火,可因为禁令放火自然不行了,那么他就得好好琢磨下杀人了。
这杀人嘛,就要杀一些最重要的人才行,其他小兵小将杀再多也比不过一个杀一个将军来得有用。
这等规模的营地不会有将军,但一定是有同将军一样重要的头头,陆流风本以为将军会在那个最大的营帐中,可在他转到此处后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在靠近那大帐很近时他尚没被拦下,而到了这处偏僻的小帐百米远就被拦住了,这很不科学,更可能那处大帐根本不是此地头头的住所而这小帐才是。
陆流风想通后,就开始思考怎么能通过封锁,闯进去。
唯一不明的是那暗中的守卫有多少,是否真的只有那两个人……
良久没法下结论后,陆流风便决定试探着摸进去,若不成功就立刻退去,反正他的收获已经够了。
陆流风在走得越近后下脚也越发谨慎,呼吸近无,同时也在尽力倾听着周围是否有旁的动静传来,他好去及时避开。
最终陆流风摸得了这小帐的跟前,一路上也没遇到旁的阻碍,过程顺利。但陆流风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谨慎有何多余,因为没人可能一番风顺,总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若能慎重以待那么便不会摔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