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非所有的男子都喜欢这样激烈的活动。有一些人选择留在雅林,他们在那里举行曲水流觞的活动,还伴有诗文、绘画、书法等艺术作品的创作。
与此同时,大部分的女子选择了留在雅林,她们在那里听着悠扬的乐曲,聊着八卦与家常,品味着上佳的香茶,欣赏周围的景色,享受着这份自在和舒适。她们的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到一派安宁与美好。
但是,也有一些女子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她们穿上了猎装,骑上了骏马,向着畋猎场奔去。她们鲜衣怒马、风采飞扬,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位男子。
“你要来便来,为何偏要带上我来?”宗政祁凛双手环胸,在崎亲王身后走着。
“带你过来接触一下你现在以及未来都需要接触的场合,别成天想着往家外跑,到外边胡作非为。”宗政崎说。
宗政祁凛嘴角向下撇,低头踢开一个石子。
石子一路向前滚滚尘尘,落到了一双绣着淡蓝色牡丹的黑色靴子边停下。
“祁凛?”那双靴子的主人喊。
宗政祁凛抬头,眼神一亮,原来是穿着一身蓝色锦袍的陈秋。
“你怎么在这,我记得你不爱来这种场合的……崎叔好。”陈秋看到崎亲王后,朝他礼貌作礼。
崎亲王认得陈秋,他是户部尚书之子,于是说:“无碍,你们聊会,我有事先走了。”
等崎亲王离开后,陈秋拉过宗政祁凛说:“你是被你父王逼着来的吧,哎呀,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就会管得严些,不过没事,石汐今天也在,我们一块玩。”
宗政祁凛开个玩笑说:“我和你做结拜兄弟吧,那我爹就不只我一个儿子了,我也不止有一个爹了。”
“哈哈,你这是什么脑洞。”陈秋笑道。
“话说回来,你有看到元沄吗?”宗政祁凛偏过头问。
“没见着,这皇家狩猎也不是全京城的人都会来,元沄不一定在。”陈秋说。
宗政祁凛还想说什么,眼睛一瞥,无意间看到一个不远处骑着黑马穿着墨绿长袍的熟悉身影。
他眸光微闪,用手肘撞了撞陈秋,说:“你看,那人是不是元沄?”
“有点远看不清,不过是有几分像。”陈秋观那动作与身形,这般说着。
在他的说话间,宗政祁凛已骑上了他的马,喊道:“你的马借我一用”,一扬缰绳,马便立即向前飞驰,烈烈似风前行,所踏之地扬起片片滚尘。
陈秋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摇头:“哎呀这小子,怎么遇到元沄的事就这么鲁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