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酒会办得非常成功,为她回国重新组织业务工作打响了第二炮。
酒会同样定在瑞吉酒店,这是一个地段比较优秀且又老牌的五星级酒店,只有这个定位才能在她的新版块中助力。
为了避免自己一不小心喝多了,不方便照顾儿子,她在酒店客房给自己留了一间房,房卡此时正在自己的包里。
她安排了保姆带着儿子在楼上等候,她是真的几乎没有离开过Eason。
不管如何出现类似的工作场合和状况,她都能想出相对应的解决方式。
她这次回国太风光,除了是鳞比酒业的老总之外,还是大名鼎鼎的考古专家宋教授。
树大招风,一不小心就被客气地劝多了几杯酒,产后体力大不如从前了,不胜酒力的她很快要被放倒了。
林邑来及时赶到,扶着她溜到一旁的角落去休息。
她踉跄地站起来,又露出那个一喝多了就搂不住的灿烂笑容对他说,“多谢林总,我先回去休息了……”说罢掏出包里的房卡作势就要踉跄着离开。
林邑来看着这张灿烂的脸,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见她拿出房卡,便只好先将她送回房间。
房间里,Eason和保姆正在玩耍。再次见到这个小孩,他们之间已经不那么生疏了。
宋鳞比却没有精力再跟他周旋了,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勉强爬到床上去睡下了。
保姆也被他想了个理由打发走了,这个套房只有一张大床外加一个客厅,有两个人在这里沙发上实在不好安排。
“Eason,你可以帮助我照顾你妈妈吗?”
“Of course. 叔叔,你可以叫我屿森,我中文名叫宋屿森。”
林邑来听到‘宋屿森’这个名字顿感迷惑,他怎么会是姓宋呢,内心突然涌过一阵不可思议的猜测,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暂时放下这些设想,他们一起来到房间里,看着歪倒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不约而同地都愣在了原地,从来没有过伺候酒鬼经验的二人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Eason,你能不能帮你妈咪把鞋子脱掉?”
“Ok, uncle Joe. ”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妈咪告诉我你的名字是Joe. ”
他们合力把床上的那个在他们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女人收拾了一番,脱掉鞋子,擦干净脸和手,就这么让她继续沉睡。随后没过多久,孩子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这个安静的密闭空间里,只剩下清醒的他,他正抽丝剥茧地捋清他的思路。
他看着沙发上的这个小男孩,不由得贪念愈来愈重,真的希望这就是自己跟宋鳞比的儿子。
看着他那优异的面容,漂亮的五官,这双眼睛最好看,最像他。他抱起他重新给他翻个身,舒服地让他躺下去。
看着这个熟睡的小人儿,光滑细腻的皮肤,小小的鼻子嘴巴和长长的睫毛,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脸蛋,低下头去轻轻亲了他好几口。
这时他内心的想法越来越大声,快要涌出脑袋的时候,他做了个决定。
只见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15分钟后一个陌生人来到酒店房门口,接过他手里递过去的东西就离开了。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女人开始犯酒劲儿。林邑来坐在床边看着她,时不时翻来覆去,那美丽的躯体偶尔扭曲挣扎,但是面色滋润肌肤红润,特别是上了醉妆后显得愈发的迷人。
他终是没忍住,低下头狠狠地啜了她。那醉人的气息扑鼻而来,芬芳馥郁的香气萦绕在口腔,胸腔,腹腔,久久不能平复。
他拿来睡袍,替她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连衣裙的拉链一直从脖间开到了腰窝间,他把她的衣裙从肩膀处褪到腿间的时候,小腹处那处疤痕露了出来。
小小的红润的,像是一条蚯蚓一样攀爬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上。
这就是她生那个孩子时留下的痕迹吗?他用手腹轻轻地抚摸这道狰狞的伤口,心中暗暗叹气。他心中隐隐作痛。
他静静地看着它,忍不住摸了又摸。宋鳞比也借着某些清醒的瞬间,拍掉身上的那只手,嘟囔,“林邑来,你别动我。”
他才给她把睡袍套上,问到,“Eason的爸爸是谁?”
她被惊醒,迷糊中看着他笑了,“他是我儿子。”
他心中波澜起伏,俯身下去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他是不是我的儿子……”
她挣扎着转开脸,脸庞分明划过一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嘟囔着说,“你想的美。”
这句话彻底把眼前的男人激怒了,“那你今晚就给我生一个”,边说边凑过去吻住她要脱口而出的那些讽刺的话语。
她的唇被撬开,长枪直入侵略了她柔美的口腔,酒精在这个时候更显浓郁了,她今晚喝的可真不少,闻着她的呼吸都觉得醉人心弦,几乎一夜未眠……
凌晨三点多,在无可奈何的口干舌燥中恢复了一点清醒的女人翻了下身体,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裸露状态,不由得脑袋嗡嗡作响。慢慢摸索着,才发现旁边有人。
此人此时也被悉窣的声音吵醒,便伸过手去把她揽了过来,“怎么了”,在自己脸庞的唇动了起来。
这股熟悉的味道,她马上就反应过来是谁了。
“给我拿点水。”
“好的。”说罢,在她额角亲了一下,便起来,然后递给她一支水。她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才肯停下来。
“你怎么在这?”她又重新躺下,问他。
“我在这照顾你。”
“呵~”她心里冷笑,就这么照顾,“酒后的事就算了,你明天早点离开吧。”
“嗯,我不想走太早,我想留下陪你和儿子吃早餐。”
宋鳞比内心突然一惊,七分酒意都被吓跑了。
“谁是你儿子,Eason是我的儿子。”
“不是我们的儿子吗?”
“你想的美。”
“没事,那你再给我生一个。”
宋鳞比听了,突然鼻尖一阵发酸,“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赶紧走吧,你彻夜不归,家里人不找你吗?”
“我妈不喜欢我太早回家。”
“你太太。”
“……”
宋鳞比没有继续发问。她不习惯这种行为。
“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呵~”又发出一阵冷笑。
林邑来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拉过来狠狠地抱住她,认真地说,“不管Eason是不是我儿子,以后他就是我儿子,你也只能是我的,你还想折磨我多久?”
“我,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抛弃我,离开我,远离我,躲着我,背着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也是。”
“我明白,以后我会给你更好的选项。”
“睡吧,我困着呢。”
“好好睡,明天再说吧。”说完,他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把她哄睡着。
搂着胸前的这个女人,他才感觉到自己真实存在的心跳声,他才闻得到自己的呼吸声,才感受到脚踏在被子上的触感。
三岁多的宋屿森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醒来,也跑到床上挤到俩人中间去睡着了。
这是他们仨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朦胧中宋鳞比下意识地搂着儿子,替他盖被子,调整他的睡姿,调整自己被枕着的手臂,调整儿子乱踢乱放的脚,一次一次地一边闭目忙活儿,一边轻吻那张小脸儿,似乎一直忙活到天亮……
一旁的林邑来闭目聆听,暗暗细数她的所有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