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秦王氏依然沉浸在一重又一重的回忆之中。
秦王玉凤突然紧张起来,她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变得异常清醒,这样一来,她的决心就会动摇,想东想西,必定瞻前顾后,耽误行程,贵定岂不等得更急?
没办法,她只能用残存的回忆激励自己,唯有这样,才能感受得到丈夫的存在。
“你不说从后背摸起感觉好吗?”不错,他总是那么细致入微,非常关心自己的感受,大凡能够挠人的地方他都记下,然后变着法儿,一次又一次让人欲仙欲死。
“宝宝的后背是在这里吗?”也不错,每次被人挠中,自己总是特别羞赧,然而显在脸上却是娇嗔不已,似乎已经到了恼羞成怒的程度,于是人家就更加得意了。
“哦,忘了问路了……”
“喏!这里!”
“哦!宝宝乖,刚才是爹爹不好,爹爹在这里给宝宝赔罪了……”
“哎哎!你的手……”
“对不起!娘子,我刚才只顾着跟宝宝说话了……”
“你就不能再消停一会儿,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猴急……”
“才过半年多就是老夫老妻?!那师父师娘岂不……”
“你看师父师娘哪天不是正襟危坐?”
“我在外人面前可也是装模作样的哦……”
“我说在他们的气度里……”
“气度?!那不成,不然别人都冲我叫师父,管你叫师娘,那又该怎么办?”
“你胡搅蛮缠个啥?”
“好好,就算我又错了不成?不过跑题了,咱不扯他们好不好?”
“扯不扯由你,但是你得先规矩一点……”
“谨遵娘子之命……”
“咳!我说这个书,书书书!多少回了?你就不能换一换?”
“为啥要换?”
“假如宝宝像你,他能读好书吗?”
“像我哪点不好?”
“比方说……”
“说!”
“看你凶巴巴的样子……”
“那你说!”
“嗯嗯!痒痒……”
“那你快说!”
“痒——!我可要叫了……”
“呵呵!最好大声一点,最好用上本门假嗓神功,直传首峰,让师父师娘也能听见……”
“你坏!”
“那你快说!”
“好了好了,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那你到底说不说?”
“咯咯……,其实你刚才已经以你的实际行动说了……”
“什么意思?”
“咯咯——”
“到底什么意思?!”
“好了,我投降,我说我说……”
“你说!”
“一个字!”
“一个字?!”
“哪个字?”
“那就是——”
“什么?”
“骚!”
“唔!骚?一个骚字?嚯嚯哈哈……,不敢当不敢当,晚生真是不敢当哪……”
“嚯!莫非你真是青钢脸皮,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嘿嘿!娘子错了,不才若能真正当得娘子嘴上的一个骚字……”
“难道不是吗?”
“呵呵呵呵,那就恰好说明不才在娘子的眼睛里,早已跻身天下士子之林……”
“嘿嘿!这算哪门子歪理?”
“娘子殊不知,古语不是有谓:十个文人九个骚……”
“哇呀,还古语呢,不知哪儿拾来的的乡俚俗语……”
“乡俚俗语也罢,不正说明这早已是人所共识?”
“嘿嘿!你怎么啥都能往脸上贴金?”
“脸上无光,又如何配得上你这玄坛第一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