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云王萧祚尘去望烟城,是私下去的,没有人知道,因为当时他在禁足。而禁足的原因,无非又是惹了什么乱子,皇上需要向大臣们有所交代。
而禁足没几天,他便跑到望烟城去了,所以皇上让他入宫的时候,他根本不在府内,守卫也不敢放传话公公进去。
而眼下他回宫后又来了这欲仙楼,在外人眼中,云王这是解禁后立马跑到青楼去玩乐了。
没几日,朝堂之上,六皇子一党又针对云王的行为进行了夸大,甚至有说云王手持天子剑去的青楼。皇上自是不信云王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大手一挥,让下面说话的人都闭了嘴。他们怎么不说云王上贡了三箱玉石呢?
就在这时,大皇子萧祚卿突然来上朝。
“儿臣参见父皇!”
“卿儿,今天怎么突然来上朝了?”
“回禀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难得你有事启奏,说吧~。”
“这几日六弟经常来找过我,和我提到泰安民生问题。如今泰安经过百年沉淀,百姓生活安稳,也没什么大问题。但六弟提出的意见,对老百姓也确实是一项福利。”
正当大皇子刚说到这,就有六皇子一党的人提出质疑。
“清王殿下,云王殿下若是有为国为民之计,大可自己上朝请奏,为何要清王殿下来跑这一趟呢?还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不能来上朝?”
说话的人正是内阁学士张致远。皇上的脸又拉拉的老长了,就这几个人,没事总拿自己的宝贝儿子阴阳。
大皇子虽然平日里不争不抢,但也不代表他是个好拿捏的。
“张大人,您这话有所不妥。”
“哦?清王殿下觉得有何不妥?”
“张大人,六弟为民生计,乃是大义,张大人身为内阁学士,却没有想出此等办法,此为愚。
六弟身为皇子,又册封为王,他有计却没来上朝,张大人身为人臣,不关心王爷的身体,反而在这阴阳怪气,此为恶。
张大人,您身为学士们表率,还希望您能以身作则。”
“哼!”
张大人对大皇子此番言论并不在意,反而直接反驳。
“清王殿下,您不用在这儿和我玩诡辩那一套,云王若不是自己心虚,大可亲自来殿前参奏。况且老夫是皇上的臣民,不是他云王的。老夫行的端做得正,没有什么可以任人指摘的地方!”
“张大人既然行的端做得正,为何却在背后说我心虚呀!咳咳~”
萧祚尘此时拖着他那“病体”从殿外走了进来,两侧的大臣都朝他行礼,有的恭敬,有的不屑。
皇上也是有些好奇,老大平时就不怎么上朝,老六干脆就只上过一次,怎么今天两人都来了?看起来还是穿一条裤子的。
“参见父皇,儿臣身子不好,故上朝迟了。本来儿臣是不打算上朝的,身为臣子,能为父皇献计分忧便是本分,儿臣想着这民生之计由大哥呈给父皇也是一样的。可后来转念一想,若是儿臣不来,恐又被有心之人说儿臣是因为整日宿柳眠花,故又来上朝了。”
张致远等三皇子一派的人听了云王的话,有的嗤之以鼻,有的气愤的甩甩衣袖。简直是一派胡言,矫揉造作!
但皇上就喜欢陪他宝贝儿子在这演戏。只见他大手一拍桌子,胡子也跟着抖三抖。
“是谁说的!我儿拖着病体为国操劳,旁人不明所以就胡乱猜测,恶意诽谤,其心可诛!”
皇上这一拍一说,可是看愣了张致远等人。两位王爷来之前,他们可是一直在吐槽这事,皇上只当听不见,不予以理财。怎么两位王爷来了,他们还没开始发难,皇上便已经开始替云王撑腰了呢?
“皇上,臣是希望...”
“嗯?谁让你开口了?孤又没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