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说完了，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找不到话题，坐在那里欲言又止。

露惹猜到他想说什么，但是他不开口，她也不好问。

这时候，门开了，睡眼惺忪的马小丹出现在里间的门口，除了露惹，他们俩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两个人都愣住了。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陶子健慌忙站起来。

“停停停！”马小丹粗暴地打断他，“是不是后半辈子，你见我一次道歉一次啊？”

“我……”陶子健语结。

“好了，小丹姐。”露惹阻止她，“我们三个同病相怜的人，就别内讧了。我还有事儿要跟你们俩坦白交待呢。”

两人齐齐看向她。她把今天早晨跟徐处长的对话原原本本地跟他们俩说了，他们俩都很意外。

“反正已经说完了，我也不知道这么说合适不合适，”露惹最后说，“我当时就想着怎么救你们俩，没想别的。”

三个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你还别说，钟露惹这说法虽然可信度一般，但还真有点靠谱，”陶秘书想了想说，“我们在走廊上遇到他们之后，然后马姐就直接进了卫生间，我转过楼梯口的时候，还真看到小王回头看了一眼。”

“对啊，你们俩都陷在如何自证清白的环节，就不可以只是小丹姐去厕所，顺路送送陶秘书么。”

露惹对着陶子健点了点头，陶子健转头对马小丹点了点头，

“这…这个，咱仨是不是得喝点儿啊，”马小丹突然大声说，“这一夜之间，我们仨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他啊。”

“好，找个机会喝点。”不胜酒力的陶子健第一个响应。

“行啊，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呢。”露惹也说。

“哎呀，”马小丹夸张地叹气，“倒霉三人组今天正式成立了。”

“叫铁瓷三人组吧。”陶子健也被马小丹的豁达感染，情绪没那么低落了。

“涅槃三人组。”露惹坚定地说，“我们都会浴火重生的。”

“这个好，这个好。”两人附和。

事已至此，管它呢，反正日子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