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如获大赦,说夏蝉最为变态,为了取悦大小姐,夏蝉专打姐姐的私处。
她还说,冬青力气最大,骨头一定都是冬青给弄折的。
她说,秋月最为毒辣,用沾了辣椒水的针扎了姐姐数百下。
她还要说那群小厮们做得腌臜事儿。
我却没了耐性。
我抓起她的右手,仔细地观瞧着她的手指头,眼神近狂。
春花瑟瑟发抖,预感不妙。
我拔出一根银针,快准狠地扎进她的指甲盖。
春花惨叫,试图抽回手指。
好吵!
我扇了她一巴掌。
一巴掌,就打掉了她一颗门牙。
力道之大,令她惊恐不已。
我回眸冷冷地盯住她。
食指放在唇边,阴恻恻道:“乖!不要乱动哟!”
我的笑容,比针扎更加恐怖。
第二针扎下去的时候,春花的惨叫声,果真弱了不少。
她若敢动,或者敢叫,就会换来更加恐怖的击打。
在我拔掉她第四根指甲盖的时候,她已然变乖了不少。
突然间感觉好没意思啊!
我用铁链将春花的四肢和脖颈锁住。
第一个人的证词,可信度终归是小了点。
下一个该去找谁呢?
春花、夏蝉、秋月、冬青,春、夏、秋、冬,这名字倒是有趣的紧。
要不就按名字来吧!
春花的消失,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恐慌。
毕竟王家家大业大,丫鬟小厮众多。
春花虽是王大小姐身边的头等大丫鬟,但也没达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春花不在的这段时日,夏蝉极为得意。
夏蝉叉着腰,指挥着丫鬟小厮,忙前忙后,进进出出,颇有一副大管家的模样。
一个小厮脚步不稳,摔碎了一个花瓶。
“哪个手脚不利索的笨猪仔?这上等的瓷器,就是剐了你一身的肉,赔得起吗?”夏蝉骂骂咧咧地奔了过去。
小厮双膝跪地,磕头求饶。
夏蝉一脚将小厮踹翻,摁着小厮的头,往碎瓷片上砸。
小厮本能地拿手护住脸。
再抬起时,手背上,扎满了碎瓷片。
要不是这小厮眼疾手快,眼睛怕是要扎瞎了。
夏蝉不解恨地对着小厮拳打脚踢。
打累了,瞅见大家都在看着她,大气不敢出。
夏蝉很满意,大家惧怕的表情。
春花在的时候,大家也用同样畏惧的眼神看着春花。
现在,她夏蝉,变成了这里的老大。
她抬脚踩在小厮的腹部。
对着众人道:“都仔细着点!主子的东西可比你们的贱命金贵着呢!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弄坏主子的东西,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一众丫鬟小厮,齐声道:“是!”
这一呼百应的的场面,让夏蝉很是受用。
翌日,那个双手扎满碎瓷片的小厮,一整看眼睛,就看到了被做成屏风的夏蝉,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唉——
这小厮,胆子也忒小了点。
我费劲巴力地忙活了一晚上,精心给他送上的礼物,看把他给吓的!
这件礼物,虽然吓尿了那个小厮,但在王家后院,那是相当的轰动。
秋月和冬青,护着她们的大小姐,一齐来观瞧。
三人齐齐吓得脸色惨白。
该怎么描述我做的这份礼物呢?
你们做过蝴蝶标本吗?
就是将蝴蝶体内的血液啦,体液啦,内脏啦,全都挖干风干,只剩一副空空的皮囊。
然后呢,在特制药液里浸泡一段时间。
这样呢,便于保存,还不至于发出恶臭。
人体标本,大致也如此。
只不过,比之蝴蝶呢,更费事了些。
穿针引线的时候,需要更多的技巧和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