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真是封言丧心病狂，用假药来蒙自己吧。”想起封言贪婪的眼神，古洋也有些摸不准。

就在此时，正欲上床休息的秦柔一个趔趄，栽倒在古洋的怀里。

古洋没来得及感受温香暖玉在怀，就见秦柔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绝无佯装的可能。他赶紧把秦柔扶到桌边。

“这次是真的疼。”秦柔揉着头皮，描述道，“脑袋里好像在吹泡泡，使劲往外膨胀，要从里面挤出来。”

古洋知道，这症状一定跟「定风丹」有关，赶紧拨通封言的电话。

“20万的药，你就随手扔桌上，你的心真大。”封言的第一反应总是跟钱相关。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今的情况该怎么办？”古洋不跟她纠缠细节。

“这药没经过临床验证，只有封语吃过，谁知道普通人吃了会咋样。”封言说得挺坦然。

“……”古洋觉得她的心才是真的大，“没有临床验证你就给我吃，封语是不是吃了它，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封言一听，语气中带着怒意：“如果这药早点研制成功，封语就不会变成这样。你别不知好歹！”

两人又扯远了，秦柔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道：“你们能不能先考虑我的问题。”

古洋点头，接着对封言说：“别说那些没用的，现在一个普通人吃了你的药，头疼难忍，请问脑科学家，该怎么办？”

“我想想看。”封言开始认真思索起来，“照理说，这药是完全没有副作用的。它只对超频脑波起作用。”

沉思良久之后，封言说：“你让她戴上耳机，给她播放最劲爆的重金属摇滚乐。然后送到诊所来，我仔细检查一下。”

古洋挂了电话，立即行动起来。戴上耳机之后，秦柔的脸色果然平静了许多，脸上的绯红也没那么明显了。

……

诊所内。

秦柔已经睡着了，头戴着一个奇怪的白色头盔，头盔上连着数条线。

穿着白大褂的封言盯着屏幕，时不时低头写点什么，脸色庄重严肃，这时的她才真正像个脑科学家。

古洋关切地看着封言，等待一个明确的结论。

时间过去约3小时，秦柔醒过来了，看神情，还有点懵。

这时，封言捧着一堆数据，走进来，开始分析秦柔的病情。

“她可能也有超频脑波，虽然只有一两段。”封言斟酌着说，“只是不知道是天生就有，还是药物激发的，需要进一步观察。”

“「定风丹」不就是用来定住超频脑波的么？”古洋不解道，“怎么吃了药反而闹得更凶了？”

“她一口气全部吞下，过量了。”封言答道，“她这一两段脑波安抚下来了，剩余的药力无处发泄，就四处寻找新的目标。”

“这药量还得跟超频脑波数量一一对应上？”古洋有些担心，“那我吃了不是也会危险？”

“秦柔这是超频脑波的数量跟药量相差太大。”封言解释说，“如果接近，就没事了。不过这倒是又给我提供了一个样本，普通人不能吃「定风丹」。”

“……”古洋更无语了，“敢情这是拿我们当小白鼠？”

“也可以这么说。”封言点点头，“现在要先确定她的超频脑波到底是怎么来的。这可是重大发现，如果是药物刺激产生的，那就是一个伟大的发现。”

古洋没理睬她的幻想，追问了一句：“在此之前，到底几个人吃了？吃了几粒？”

封言手一摊，说道：“就封语一人，先后吃过两粒。因为时间太紧张，连活体实验都来不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