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气的大骂道:“许大茂,你混蛋!”
见旁边的工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眼神,她忙低头往回走,心里是又酸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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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自然听到了那娘们骂他,不过他懒得搭理。
这娘们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瓦特了,居然用秦京茹来威胁他,那傻妞是绝不可能放弃这个成为城里人的机会的。
许大茂估摸着秦京茹对他的好感度怕是已经到90了,不过那傻妞现在几乎是一张白纸,没有一定的阅历的情况下,贸然让她接触到后世的繁华并不是个好主意。
至于秦淮茹,明显是已经动情了,或许是纯粹想抱大腿,又或者是两者都有,在那拈酸吃醋。
耍小性子的女人有时候很可爱,不过在情感的战场上,这也是女方一件很厉害的武器。
还是那句话:不能惯着,不然迟早蹬鼻子上脸。
许大茂先给娄家打了个电话,找了个无人的偏僻角落把自行车收进空间,装作路人从娄家小洋楼旁经过。
刚走到后门,门就开了,他一闪身走了进去。
娄晓娥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娇笑道:“不是让你别来家里吗?怎么,想我啦?”
许大茂道:“我想问问爸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再就是跟怹说声我已经是招待所所长了。”
娄晓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轻哼了一声,不过也知道正事要紧。
书房里,娄父拿着一张纸在看,面色凝重。
见许大茂进来,他便把纸递过来说道:“大茂,小娥,你俩看看这个。”
整篇文章都是钢笔写的,最上面的标题赫然便是那份关于学术讨论的汇报提纲。
娄晓娥瞪大了眼睛说道:“不是说12号才会转发吗,您今天就拿到了?”
许大茂也有些惊讶,这才几天时间就有了真东西,娄家的能量的确不一般啊。
看完了文章,见娄父抽着烟在皱眉沉思,许大茂便开口道:“爸,您对晓娥上次说的还有什么疑虑吗?”
“从这份文件上来看,这次的运动应该是积极正面的,难道后面真会演变成小娥说的那样?”
娄晓娥见她爸还在质疑,急道:“爸,历史正在重演,难道您到现在还不相信吗?”
娄父摆了摆手道:“别激动,我没有不信,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咱们华夏人口众多,幅员辽阔,国力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赶苏超镁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为什么要遭此劫难呢?”
许大茂也叹了口气,说道:“一切都是历史的必然啊。”
三人聊了一会当前局势,娄父已经下定决心撤离,明天就开始着手变卖家产。
娄晓娥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忧虑地说道:“大哥那边怎么办?大哥从小就主意正,他相不相信这件事,愿不愿意跟咱们一起走都不一定呢。还有二叔,姑姑那边您打算怎么说服他们?”
娄父对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说道:“你大哥如果不走问题也不大,他目标小,留在这儿打探消息也不错,哪怕是到最后撤离也来得及,咱们留人接应就是了。”
“至于老二和小清,他们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咱们先去那边站稳脚跟,还是一样留人接应吧,到时候情况不妙他们自然会有所决断。”
娄父说完又犹豫了一会,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斟酌半天才道:“晓娥,你可能要牺牲一下,暂时和大茂把婚离了。”
娄晓娥对此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丈夫应该是早就知道这种情况,所以元月9号那天才果断提出要离婚。
只是怕自己一时想不开,才采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了解到未来的情况。
她脸色凝重,\"我明白的,离婚只是暂时的,我相信大茂不会不管我的。”
许大茂叹了口气,握住娄晓娥的手捏了捏,小声道:‘“放心吧,咱们一准会白头偕老。”
人的心理真是奇怪,刚来的时候迫不及待想离婚,真要离了反而心里又有些难过,特别是离婚还是娄家那边先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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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贾张氏趁着天色还亮堂坐在门口纳鞋底,见她回来这么晚有点不高兴。
正准备逼叨两句却看儿媳妇脸色难看,忙住口不说。
现在秦淮茹在家里地位见涨,贾张氏不会用缝纫机,眼睛也不行,衣服全靠儿媳妇做,她可不敢炸刺。
秦淮茹习惯性的在缝纫机前坐下,却发现没料子,便问道:“妈,今儿那衣服卖了吗?”
“卖了卖了,我这就去拿。”贾张氏拿出几张钞票和一张收据放在缝纫机上面,却留了两张捏在手上
她讪笑道:“淮茹啊,你看这衣服我也出了力的,裁布、缝扣子啥的都是我弄,今儿个也是我跑的信托,这每个月能不能多给我两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