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警察听了这话,从档案袋里抽出了一张报告单:“这里显示杨辙烫伤面积达10%,定为轻微伤,我劝你还是不要说慌。”
“那是他把水洒自己身上了。”何承狡辩道。
“你胡址,那明明是……”贺祁刚想反驳,实然被门外传来的急促的高跟鞋声打断了。
调解室的门被用力打开——准确来说是摔开,一个妆容艳丽、珠光宝气的女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打扮像助理的年轻女孩。
“妈!”何承彷佛看到了救星般,当即就要站起来向女人冲去,却被身边的警察按在了椅子上。
女人朝何承挥了挥手,示意他别着急。接着朝一旁的杨衾寒和警察们高傲地抬了抬下巴,这就算问候了。
“我儿子没欺负那个杨什么的,全是他自己洒的。”她慢条斯理地说,还拖了个尾音,举手投足间尽显傲慢。
“这里是证据。”
身后的助理适时地打开了手机,翻出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病床上的男生显然就是杨辙,视频里的他双手都裹着厚厚的绷带,面色苍白。
“我是杨辙。”他说。
“在此,由我本人证明,手上的烫伤全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烫伤的,与何承、丁瑞阳和朱柯同学没有任何关系。”
视频不过半分钟便播完了,助理收起了手机。
“你骗人。”贺祁的情绪有些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