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琬一听便明白了,估计是想要钱,便回答道:‘回房相的话,确有此事,’于是便闭口不言。
房玄龄也不好说话了,毕竟魏叔琬不接话茬,只说确有此事,自己还怎么说,这倒是个小滑头,可一边的刘政会却不能不说话了,便开口道:‘长安令,你可知道此时国库的情况’。
魏叔琬回答道:‘回大人,这个下官不知,国库的事情是户部的事,不归下官管辖,下官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然后又闭口不言。
房玄龄和刘政会面面相觑,刘政会一看魏叔琬太滑头,索性直接说道:‘如今国库空虚,而你长安县库充足,本官打算从其中抽调一些补充国库,不知你意下如何’。
魏叔琬一听当然不干啊,这钱自己还有用呢,便说道:‘大人,长安县的赋税已经交到户部,并无缺少,为何还要从长安县拿钱,朝廷也未多征收赋税啊’。
刘政会又说道:‘长安令,你身为朝廷命官,要以朝廷大事为主,如今国库空虚,自然要长安县出力’。
魏叔琬回答道:‘大人,下官只是长安县令,只负责长安县的事,国库空虚是户部的事,自然又大人和户部的官员解决,下管不好越权,’然后又低头不语。
刘政会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毕竟魏叔琬说的没错,人家又不欠你赋税,自己也没有什么名目,真是没办法了。一旁的房玄龄便之好开口让魏叔琬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