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伯谦、丘全全、艾琳、乌瑟尔、巴隆、大泽、小方、每每、赛丽亚,还有妹妹叶雅萱和父母。
看着不远处的村子土路上正微笑着走来的老爷爷,看起来步伐还算稳健,身体还很硬朗。
叶君默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沉思道:“是时候了,明早陪老人家去一趟早市,然后打听一下附近地区的消息。”
叶君默陪着老爷爷安宁的度过了他在这里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叶君默看着老人家温和地说道:“老人家,我该走了。”
老爷爷愣了愣神,他的手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要走了吗?也是,你还很年轻,不该一直留在老汉我这里。”
叶君默心有不忍,不知此去以后是否还有机会相见,看着老人家日渐发白的头发和深深地布满双手的皱纹,还好自己昨天晚上趁着夜色去山里多打了些木柴,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老人家都不用再去辛苦的亲自动手砍伐了。
离去之前,大黄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朝着叶君默不停的狂吠着,叶君默没有回头,跟随着老人家一路来到了附近唯一的一处早市上。
好在自己身上还是有些金钱的,虽然不知道这一界的通用货币是什么,但金银之类的想必一样可以流通,叶君默在茅草屋里的石桌上放了几块,没有放太多,老人家也不需要。
看着大早就从四处赶来采买蔬菜水果的其他村民,早市逐渐热闹了起来。
叶君默静静地感受了一会,抬起右手放在眼前,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着升起的太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临走前,亲切和蔼的老爷爷用他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用力地握着叶君默的手激动地说道:“小伙子,以后如果有时间,记得再来看看老汉我啊。”
叶君默连忙微笑的点头说道:“老人家,您的身体还很健康,我们一定会有机会再见的。”
转身离去的叶君默还在感伤的状态中,这时却听到老人家在他的身后笑着说道:“小伙子,老汉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一门媳妇了,到时抱着我的孙子来看看我啊!”
叶君默不由得脚步一个踉跄,没有回头的举起右手挥了挥,同时说道:“放心吧,我肯定会来的。”
随后他找到一名在早市上卖菜的菜贩子,成功打听到了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处城池的消息。
在不知穿越了多少山川湖海后,他终于来到了一处叫做风车镇的地方。
此时进入镇子里的叶君默拉住了一位走在大街上的路人微笑的问道:“兄台,请问这里是哪个地界?”
无名路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被拉住的袖子后说道:“你就在这里,竟然不知道这里叫什么地方吗?我告诉你,你听好了,这里是红叶国荻花州的风车镇,方圆五十里内就这里最热闹了。”
叶君默随即温和地说道:“好的,多谢兄台告知。”
无名路人不耐烦的挥了挥不带走半片云彩的衣袖,不再理会他。
叶君默也不介意,看着眼前这座人流涌动很是热闹的镇子和四周密集的红枫树,心中思索道:“转眼间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修行进境毫无进步,体内的本源能量直到现在也才堪堪恢复了三成,真是无奈啊。”
眼看天色还早,寻了一间规模比较大的酒馆坐着吃了起来,酒馆里约莫有七八张桌子,由于现在还是白天,来这里喝酒吹牛的人还不多,其中大半位置都空置着,只寥寥坐了几名容貌和穿着都很普通的客人。
叶君默让小二拿来了一小桶当地有名的荻花酒,还加上了一盘花生米,心里想着可惜没有瓜子可以嗑,等会倒是可以去街上买个圆润的西瓜解解酒味。
圣灵前辈在这段时间毫无苏醒的动静,也不知还要沉睡多久,自己踏上修行路估摸着怎么也快一年了。
随着天色渐暗,周围的酒客慢慢的多了起来,叶君默已经连续灌了三碗荻花酒下肚,就连盘子上的花生米都少了一大半,三拳打死一头虎妖应该不成问题。
此时神智略微不太清醒起来,隐约听见临近的酒桌上几名客人在那里喧嚣和争吵的聊着。
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黑须,嘴角到处流着酒水,喝酒的姿势很是洒脱。
这时他正对着另一侧的一名黑衣年轻人说道:“我跟你们说你们还不信!最近江湖上传闻的那件事确有其事!”
黑衣年轻人揶揄的笑道:“空口无凭,难道你在现场不成?”
另一名身材消瘦的老者捋了捋灰白的胡须点头说道:“我看他说的未必虚假,最近镇子上似乎多出了不少陌生人,可能马上就会有大事要发生,你们近期最好都早早回家,别在半夜里闲逛,万一碰上了什么大事脱不了身,那可就糟了!”
黑衣年轻人还是一脸不相信地说道:“危言耸听,我看你们是故意散播恐慌。”
魁梧大汉急声道:“你若是不信,大可晚上自己出来查探一二!”
黑衣年轻人神态轻浮的拿起腰间的佩剑笑道:“好啊,我正要看看,究竟有什么妖魔鬼怪在此作乱!”
灰须老者叹息着摇了摇头,不再劝说。
叶君默听了一阵后,起身结完账走出了酒馆,心里沉思着:“这座镇子看起来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会发生什么事呢?”
随即打算晚上出来看看热闹,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后,此时前方有一位发须皆白的老人正在摆摊算命,身旁还随着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孩,看起来很是清秀和乖巧。
叶君默没有算卦的兴趣,正打算走过,突然那名算命老人朝着他喊道:“年轻人,老夫看你眉心灰黑,隐有血光,步伐无力,恐有灾祸。
近期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让老夫为你算一卦吧,不准不要钱!”
叶君默笑了笑,看着他问道:“老丈,敢问怎么个不准不要钱?如何才算得上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