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你也不要太激动,我们只是听说了这个信息,所以拿到明面上大家对峙一下,并不是说您当时肯定上天台了,或者从天台下来。而且,就算你当时真的在外楼梯,也不能断定您和潘大海的死亡有关。”
“什么,什么叫就算我当时真的在外楼梯啊,我根本就没在那里!怎么,你们这调查员要站到那个胡说八道的小娘那一边吗?我要投诉你们!”感受到四面八方威胁的金老板,此刻对小庄和森一也失去了安全感。
森一冷着脸:“你别激动,我们自会问明白。”
在邢姨的安慰下,金老板渐渐平静下来,气喘吁吁地对贝拉怒目而视。
“贝拉,金老板否认了你的信息,你回想一下,有没有可能是当时看错了呢?”小庄问。
“我的镜子和玻璃都擦得很干净,不至于连个人也看不清。他那个身形,在堂子里找不出第二个吧。”
金老板听了气得直捂胸口。
“那么,就需要你提供证据,不能你声称看到了什么就把什么当做既定事实。或者,有其他证人能证明你的说辞?”小庄看着周围的人。
小兰嫂欲言又止,是小兰哥凌厉的目光把她逼退回自己身边。
小庄走上前:“有话就说。”接着瞪了小兰哥一眼:“影响问询是要负责任的。”
小兰嫂低着头在原地一动不肯动,难受地绞着衣角。
“没关系,现在不想说,晚些也可以。”森一温柔道。
小兰嫂并没有继续退缩,低着头小声说道:“可能,可能也不能直接证明吧。只是说以前的一点点观察……金老板,金老板他不只一次说过受不了潘大海祖孙三人再赖在堂子里了……”
“请说清楚点。”
“其实我们所有人租的房子,都是金老板在运营的,也就是替原房东转租,可以说,是我们所有人的二房东。但是,潘大叔家的租,好像一直都收不上来,但他们祖孙三人生活不易,也没其他地方可去,所以一直是以白住的形式对付在这里,金老板对这个非常苦恼。这些,这些都是金老板自己说过的……”
“你……”金老板怒目向前,恨不得扯过小兰嫂的领子扇几巴掌。
小兰哥挡在了小兰嫂身前,用眼神威慑着金老板。对比自己的体型,第一次显露出了所谓男子气概。
“就算他们一直白住在这里,我容留没有?我容留了!我要是真无法容忍他们在这里白住,我干嘛不直接把他们房子租给社会大哥,让他们自己把那三个麻烦东西清出去?我还自己动手?我会自己动手影响自己堂子的租金吗,嗯?”金老板来回指着贝拉和小兰嫂的鼻子,连珠炮似的发问。
“行了老登!你找潘大海麻烦是一次两次了吗?都长着眼睛,你看上午在堂子里的这几个人,就你能干过他吧,你指望着女人和豆芽菜撸胳膊挽袖子砍人呐?”上官雷轻蔑地笑着。
金老板刚想开口反驳,又叉起腰环顾街坊们的脸:“好哇好哇,我明白了,你们就是趁机想搞我!我告诉你,贝拉,你起的头,你有本事就造伪证把我送进去,不然你看我怎么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