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几个抬着车进来时,正在军训的我隐约觉得车有点眼熟。
后来才知道,我借给儿时好友付祥之后,他没有把车锁好,然后就被他们班的那个人偷了去。
我的心情复杂到极点,那一次,我对所谓的友情,产生了质疑。
往后,那人赔了五百块,我这才知道,我们居然有些沾亲带故。
父母拿到赔偿后,询问了我的想法,我说还想要一辆山地自行车,他们满口答应,最终买的却是折叠单车。
我差点没气哭,那种没有变速功能的折叠单车在长达3公里的上坡路段根本蹬不动。
他们只考虑可以折叠比较方便,却忽略了我蹬不动的事实。
此后,关于我宁愿走几公里路回家也不骑单车的举动他们表示不解,我也懒得解释。
无法解释。
自那之后,我变得越来越“独立”。
他们照顾的重心则在我妹妹身上。
我感觉自己深陷一个恶性循环,只要我在这些方面越能自理,我便得不到相应的照拂。
我的心中应当没有怨恨,却总是迷茫,真应了那句,靠山山会倒。
总之,在青春期的我,在精神上与父母渐行渐远,这大概是我现在仍旧凉薄的源头。
第二次霸凌经历起源于初二下学期,我朋友徐坤,跟我小学同学周贤之间的矛盾。
他俩的矛盾来得突然,而我选择了仗义。
缘何仗义,兴许是压抑得久了,需要一个发泄口。
我们平时总在一起训练技击技巧,因为班里和其他班里有一部分人着实霸道。
我们甚至拉了平常受欺负的两个人一起“变强”,可惜,关键时刻,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