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个?”
前阵子刚死了两个学生,凶手还没找到呢,怎么就又……
木里也没心情吃饭了,放下了碗筷。真想不透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她的城里兴风作浪。
木里的母亲先急了,一副紧张的表情看着张光明。
“那跟这俩孩子有什么关系?你是了解这两个孩子的,虽然平时调皮了些,但再怎么样也不会去杀人啊。”
“是吗?大魔头,这对于你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大魔头这三个字一出来,木里的母亲更是按耐不住,拿走刚刚递给张光明的碗筷,眉头横直地瞪着张光明说:“给我出去,这些年算我白认识你了。”
张光明不但没生气,反倒有些嬉皮笑脸,站起身来双手放在木里母亲的肩膀上,让她坐下,稍安勿躁。
“我这也是去了一趟她们学校,才知道很多学生都在这么讨论,说最近这几起命案都是大魔头干的。喔,当然,也有说是二魔头干的。”
张光明一边坐下一边说着,但未能安抚木里母亲的情绪。
“人命关天的事,她们怎么能无凭无据就这么冤枉人。”
“是啊,是啊。她们就算给你们警察局惹过乱子,但也帮过你们不少忙啊。”丁宇的母亲也终是听不下去,开始替木里说着好话。
但相对于大人,小辈儿们淡定的很。木里已经相当习惯了,不然她这大魔头的称号也不会广为流传,人人惧之。
从小到大,但凡暮都出了事,最初的矛头不是指向她家,就是水岚家。被人误解、谩骂、诅咒,那都是家常便饭,若真当真,她早死过千百回了。
木里一只脚踩在张光明的座椅杠上,脸毫无畏惧地靠近他说:“张大哥,你是越来越会卖关子了,小心找我们帮忙的时候不帮你。”
“这话怎么越说越见外了,我这还不是知道你们现在不怎么去学校,好心知会你们一声吗,又没说人是你们杀的。”
“那你到底来做什么?痛快点,别这么抑扬顿挫的。”
“死去的那个学生叫焦宁,他有三个室友,其中两个,一个当天逃课跟女朋友约会去了;一个从前天晚上就一直待在网吧里;都有人为他们证明,焦宁死时他们不在现场。现在就只剩下最后那个叫安可乔的了,他昨天请假回了老家,我们查了他的车票,很巧,跟你和丁宇的座位挨得很近。”
“已判定是他杀?”
“恩,尖刀直插脖颈。已拿去做指纹鉴定了。”
“呀,好凶残。所以呢?你们现在怀疑,跟我们坐同一辆火车的这个学生是凶手?”
“不能不这么想,但也不能太早下结论。”
“确实有一个我们学校的学生,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问的那个学生。”一直沉默着地丁宇,突然推了推鼻梁说。
这让木里很诧异,她回想了一下,她们在火车上也就待了半个小时,没跟周围任何人说话,虽然她脑海里还飘着一点周围那几个人的面孔,但她敢百分之百确定,没有一个人是她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