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虽是这样说,但也是自我安慰,心里还是有余悸。
“最好是这样。”
说着说着,齐光突然把目光落在了木里身上。阿生发现时,一时顿悟,后有些猜到他的心思。
木里曾说过,她知道那时抓走李方隐的那个人是谁。
就是不清楚她是为了从齐光这里得到其他信息,而引诱他说了谎,还是真的知道。
阿生又拍了拍齐光的肩膀,劝说他,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想其他事吧。
于是时间恢复,阿生和齐光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齐光低下头,阿生调整了调整情绪又对木里说道“记错了,记错了,是想去“征途医院”来着,但是车开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一看是专门治疗不孕不育的,我赶紧又给她换了一家医院,最后把她送到“常怀医院”去了。”
“常怀医院?”
“对,不信你可以派人去看看。”
“您记性可真好。”
木里说着反话,抬起右手一扬,有两个兄弟就开门出去了。
阿生苦笑着自嘲道“毕竟年纪也不小了,脑子容易健忘,见笑见笑。”
看见木里一扬手,随后出来关门声,不用回头,阿生也能猜出那意味着什么。
他只求木里派出去的人到了医院时那个女孩没有再出事,顺便能保护一下她。
“行了,你进来是干什么的,茶端进来也不给倒上。上来这都是说得什么话,别跟你张叔似的,一张桌,对立一坐,就觉得对面的人是自己的犯人似的。你们见谅啊,这丫头从小疏于管教,口无遮拦的。”
一直处于隔岸观火的木里的父亲,终于舍得出来阻止他女儿的肆意发挥。
不过木里不情不愿地就近从齐光开始,给他们一一倒茶水时,齐光的还没给倒好,坐在中间的李方隐却突然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没人能忍住不看他,木里当然也是。
可是听到李方隐朝老井说得那些话时,木里的脸顿时都绿了。
“您说您是她父亲的时候,我还在想,当初她为什么要撒谎说自己是孤儿,本以为当时只是为了想赖在我家不走,让我可怜她,没想到她口中孤儿的意思,竟是这层深意。”
木里被气的,都忘了她还在给齐光倒茶水,李方隐的话还没说完,就要拿着壶,想去跟李方隐大干一场。
结果她旁边的齐光,一鼓作气地,先夺过她手里的茶壶放到桌上,又揽过她的腰,往他身上一拉。
那一套动作,快速干练,木里都没反应过来。
想到反抗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坐在了齐光的腿上。
这…这是什么操作?
为了阻止她去招惹李方隐,他这是又要出卖自己的色相?
结果当她疑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时,他才稍显害羞地说了两字“茶水。”
木里这时才听到水从桌子上流到地上的声音。
她瞟了一眼,才后知后觉到,他只是怕她站在那里被热茶水烫到而已。
可…这难道不是提醒她一句就能解决的事吗?有必要做到这般?
齐光有所动作时,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刻的暧昧氛围,但当他想要让她从他身上下去时,木里反而更靠近了他身子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