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朼师叔接连解释了许多隐秘之事,过了很久才将今日之事说明。
“等等,不对啊,这么隐秘的事,而且明显与我青牛无关,你,你们这是为何?”重明忽然有所觉察,看向岐黄四人的眼神好似见了恶鬼一般。
“呵呵,二明,你自己想想不就清楚了吗?”独椹笑道。
“独椹师叔,您不能如此,我亦是垂垂老矣,小明叫不得。”重明道人面色颇为不自然,只能摇头叹息,“师叔啊,青牛不比岐黄,虽然渊源颇深,但毕竟松散,自家戮力同心都会很难,更何况是与岐黄一同举事。”
“这不是清楚的很嘛,还装什么清高!”玉泉不屑嘲讽。
“你知道什么,且不说我本就不是青牛掌门,就算是也不可能掌握着所有道人,我们又不是皋陶。”
“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顺其自然就好,”玉朼师叔此时开口说道。
“这又是为何,不需要我做什么,刚才那些隐秘为何说给我听。”重明显然对玉朼师叔更有好感。
“说给你听,是为了让你们有所准备,包括刚才我演示的幽灵气收集的功法路线都是如此,至于原因,恰是你自己刚才所言,”玉朼师叔顿了顿,继续说道,“知你不喜思考,我便不与你打哑谜,皋陶所行之事,便是对天下修行人的掌控,以修行掌控常人易如反掌,但对修行人却是极难,但如此难事,皋陶已经完成大半,般若已然归顺,天下大派,唯有岐黄,青牛不曾表明立场,近年来,皋陶与般若行事越发蛮横,已自尊天下之主,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众人皆知。”
“这么说,皋陶会与岐黄或者青牛开战?”重明有些不信。
“所谓的‘战’不只是明刀明枪的打斗,离间,消磨,同化等等哪一种,都比明面上的战斗要省力的多。”
“既然不一定会流血,那与我青牛无碍,我青牛千余道人,分散整个榕川,自给自足多年,这榕川就算以后改为皋陶,亦与我等无关。”除了玉朼与响亮之外,独椹与玉泉对重明所言倒是有几分认可。
“你想的太简单了,”玉朼并未出言讽刺,依旧耐着性子,“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不适对你这种人。”
“我这种……是什么人?”重明察觉了玉朼话中机锋。
“我们身处岐黄,青牛两大门派高位,若皋陶想更进一步,留给我们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死,要么顺,不会有再其他。”
“不可能,就算皋陶再强,青牛也就算了,你岐黄几万门人,如何能杀的干净,就算真的杀了,天下之人若仍认其为主,岂不是天生无心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