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地靠在大树旁休息,闭上眼睛运功调息。不过我发现我的内伤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大概是君涌奇叔叔给我注入过灵力疗伤。然而,我身上的外伤却丝毫未得到抚治,理由无它,唯有男女有别之道义,叔叔自是难以亲近施治。
此时,一线思绪闪过脑际,叔叔既然能为我疗伤,那便证明他已不是全盛姿态应对那些魔兵了。这念头犹如寒流透骨。
这份突如其来的担忧,像是千斤重担,压得我喘息不畅。如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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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是在我7岁的时候——
我总有一股不服输的气势,加之天生的执拗,即使是家中最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激起我不小的波澜。那天,因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我竟然气得眼泪汪汪,内心翻腾着无名火,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一触即发。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一路脚步急促,直奔离我们家较远的那片小森林。那是我独自的秘密基地,每当心情烦乱时,我都会躲到这个没有大人的世界里找寻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