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以前劼褚本身就很厉害,也用不到他,竟然将这怂包留到了现在。
眼见天色尚早,安珏也不计较,大刺刺的叫小太监去传春夏秋冬四君前来,在御花园方才的地方摆上一桌,稍后同皇上去赏月。
聂优优挑眉:“你还真不客气。”
安珏讶异,“我跟你客气什么,你看不顺眼就砍了我啊,除了砍头我还真什么都不在乎。”
聂优优冷笑,“朕的后宫可不是秦楼楚馆,容你这般想叫就叫,想见就见。”
“秦楼楚馆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去过,再说了,都是男人,我能对他们干什么,不过人多热闹些,能凑一起吟诗赏月雅兴一番。”
聂优优撇了一眼安珏,“你自己爱上哪儿呆着就去哪儿呆着,甭在朕面前晃悠,等天黑了再来。”
安珏见聂优优要赶他,忙一把趴在桌案前与聂优优四目相对,面容忽然肃穆,惊的聂优优蹙紧了眉,“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柳廷一能给我调来军队当文书不?”
聂优优冷笑:“你的军队还缺了文书不成,况且一个文书要个状元去做,岂非是朕将柳侍郎贬了去?柳廷一做的尚好,并无错处,你还是莫要想了。”
“我猜也是,喜欢人家总不能害了人的仕途,忒缺德了些,可我那地方就没个他能做的事情,军师?军师怎么样?”
聂优优怒喝:“安将军,你将军队当儿戏了吗?柳廷一是个懂兵打仗之人吗?你竟敢随意往军队中安插闲人!?”
安珏悻悻的从桌案上起身,撇撇嘴,“我就随便那么一说,又怎么可能将他弄过去,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你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认真了?不帮我就算了。”
说罢,安珏不高兴的往门口走去,低沉的眉目,礼都忘了行。
聂优优看在眼里,觉得他也甚可怜,并未怪罪他,反倒是没忍住,说了句:“朕劝你还是换个人罢,柳廷一你搞不定的,即便朕将他放你身旁一样没用。”
安珏回身见到聂优优安慰的眼神,‘噗’的笑了出来,“你怎的和魏西说了一样的话,他真这么难搞?”
聂优优挑眉,无声的认同。
安珏无所谓的挥挥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就爱搞难搞的,你还是少操心我,弄好你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