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哪都一样，不碍事！

或者……叫杨过往他俩头上再撒个尿什么的加速一下死亡？尿冰似乎也是冰……

“一灯大师！”顾凡尘喜叫一声，飞奔而出，同时喊杨过等人一齐出来参见。

“小友？”一灯大师也极为惊喜，他还记得上次见到顾凡尘的时候。顾凡尘是那样的奇特，那样的非凡！偶尔一句话，都充满了禅意与莫名的神韵！

“顾施主！”慈恩大师对于顾凡尘的态度就很正式了。

“诶！慈恩大师，你吃肉不？”顾凡尘很随意的拍拍慈恩的肩：“可香了！”

慈恩：“……不了，我们有炒面。”

“又不是没吃过，客气啥！”顾凡尘把肉塞到慈恩手里：“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些没什么的。一灯大师有时候也馋肉，不过他是没机会吃。不信你问他！”

慈恩看向一灯，一灯面无表情地看向屋外大雪。

顾凡尘真想在这一刻配个口哨音。因为此刻一灯大师的表情像极了《功夫熊猫》里的浣熊师傅……

“慈恩大师，需要酒吗？”顾凡尘热情地把慈恩让到火堆边烤火。

“有酒？”慈恩简直爱死顾凡尘了！是他成功地唤起了他的酒肉时刻！

“没有。”顾凡尘一秒收敛笑容，速度快的差点让慈恩闪了苹果肌。

“弟子杨过，拜见一灯大师，拜见慈恩大师。”杨过过来，向一灯大师和慈恩分别拜见。

“哎唷！”一灯大师看清楚了杨过的脸，见他眉头隐隐一股黑气，忍不住问：“杨施主，你可是中了什么剧毒？”

“我也中了，一灯大师你偏心！”顾凡尘将脸凑过来，他跟一灯大师打打闹闹一个月，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了“礼数”这个词。

“你？那点毒难得倒你？”一灯大师根本就不信，毕竟顾凡尘可是曾经练过《九阴真经》又练过《一阳指》，甚至还能背出《六脉神剑》的人，区区毒物能难得倒他？

“我俩一起中的。倒霉不？”顾凡尘把脸和杨过的脸并列在一起：“您看，我俩的脸，连肤色都一样。如果上天垂怜的话，我俩肯定会是同年同月同日死！转生都是双胞胎，还是我丑他帅的那种异卵双胞胎！”

一灯：“……休要胡说！”

“没胡说啊！我俩现在情况差不多一样，毒都已经进入五脏六腑无药可救了。”顾凡尘嬉皮笑脸完毕，叹了口气：“我倒也罢了，烂命一条。杨兄弟可是郭靖黄蓉大女儿相中的宝贝女婿，要是就这么年纪轻轻的没了，岂不可惜？”

杨过脸红红的。

顾凡尘这么一说，一灯大师“咦”了一声，看向杨过：“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