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慈恩自己明明已经尽了全力了啊！这什么人啊！怎么可以跑这么快啊！

慈恩又跑出两步，忽然感觉全身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慈恩大师，您怎么坐下了啊？地上凉，来垫把草。”

“慈恩大师，您累了吗？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哟，慈恩大师，您怎么有白头发了？我来帮你拔喽。还有这胡子……”

“慈恩大师，听说您以前是铁掌帮帮主，怎么没有娶媳妇生个孩子？是不是岁数大了不大行……”

“胡说八道！”慈恩大师终于生气了。

“得喽！”顾凡尘也在旁边坐了下来：“我还以为大师您在自己个儿生闷气呢。”

“阿弥陀佛。”慈恩还在生气，同时还在尝试努力克制。

顾凡尘乐呵呵：“大师您都出家了，怎么还这么大气性。随便撩拨一下就炸？”

慈恩垂眉，整个人气质瞬间收敛。他跟着一灯大师修佛数十年，这点敛性的功夫还是有的。

“大师啊，我会算命，您要不要让我帮你算算命？”顾凡尘眼珠一转。

“阿弥陀佛！老衲出家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信命，不由命。”慈恩合什道。

顾凡尘笑道：“出家之人？只要衣食住行，就还在三界内；只要吃喝拉撒，就还在五行中。大师既在这红尘中，便还有因果，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慈恩口中低声念佛，他当年伤了老顽童周伯通和瑛姑的孩子，后来在华山二论中又被逼的大彻大悟，这才跟随一灯大师修行。此事在他一生之中烙印最深，此时被顾凡尘提及“因果”，前尘往事于他心中逐一浮现出来。

他心情激荡之下，一股内力压抑不住地上涌，这让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剧烈喘息，脸色也变的异常难看。

“喂，慈恩大师，您怎么了？可不会犯了病乱打人吧？”顾凡尘见慈恩大师跟原著里那样，眼看就要发狂，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害怕。

好在，慈恩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低着头不住念佛。

等了一会，慈恩又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引着顾凡尘继续前行。顾凡尘见他脸色恢复如常，这才敢继续跟他说话：“慈恩大师，我看你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是身体不适还是内力修炼上有什么问题吗？”

慈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不瞒施主，老衲年轻时候追求武功进步，在内力修炼之上更是喜欢冒进，是以根基不大稳固，遇有头痛之症。”

“精神分裂？”顾凡尘继续猜：“还是铁掌打多了震的颅脑内伤？”

慈恩：“……”

顾凡尘接刚才的话题：“大师，我方才给你起了一卦，你猜怎么着？你今后将会有一大难，卦象提示，那是一个随身携带着奥运五环的男人。”

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