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在我小腿挠了一下，这下真的很痛。我腿一颤抖，到了下去。绝望占据我的大脑，我翻过身他的双手压住我的胳膊。

在他血红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一个哭泣暴躁的我。我甚至喊了出来，这一点都没有减轻我的痛苦。看到我的样子，他很高兴。

以至于口水滴到了我的脸上，他的头慢慢移动到了我的脖子。

“不要，求求你不要。”

无论我怎么叫喊，还是没有用。脖子上面传来刺痛的感觉，不过很慢他没有撕扯。

“你忘记了，你还是个人嘛。”

我喊了出来，他动作有所动摇。他不在攻击我，坐起了身子。

捂着头大声喊叫着，我没有办法替他分担痛苦。他红色的眼神慢慢变回了黑色，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喘这粗气，还在询问我的情况。“你没事吧！”他捂着脸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话，此刻比谁哭的都开怀。

“没事，我没事的。”

尽管我说着安慰他的话，他的自责也没有丝毫停止。他锋利的爪子已经不见了，他站起了身子。我挪动浑身酸痛的身子，靠在墙边。双手击打着墙壁，从刚刚站起来就一直没有停过。

我有些不耐烦，“我有没死，你就别自责了。”我没想到我会吼他，他愣住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向出口。

看见一个人走向我这边，等他慢慢过来，我才看清这是大叔。他的样子显然不好，脸上还有血污。他对我招了招手，立马向我这边跑了过来。

没想到这大叔体力还这么好，此时大叔一把手过来。我的头被他摁了下去，我重重的栽倒在地上。大叔挡在我的身上，我看见他的身上被爪子穿了过去。

这环境太过昏暗，我没有看的太清楚。大叔一肘子，这人飞了出去。看到大叔伤势比较严重，我哭了出去。

任凭我的眼泪飞逝，大叔再也不会跟我说话了。大叔喘着粗气，还笑这跟我说。“你别哭了，你大叔我还没有这么命短。”

一束手电打在大叔的腰间，爪子刚刚并没有从他的身体里面穿过。只是我刚刚眼神错位，他的腰间被划出了很深的口子。

“从我背包把消炎药拿出来，还有针。”

我立马将大叔说的这些拿了出来，大叔酒精擦拭完。撒上药之后，咬着牙将这几道伤口缝好了。大叔收拾完，换上了一件新衣服。

这是他第一次抚摸我的头发，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他被岁月摧残的双手。有些干瘪，有些粗糙，有着长者的感觉。

我看了一眼已经晕了过去的那人，大叔看他的眼神里面满是不在意。

“这人怎么办，总不能撩在这里吧。”

大叔对我救要杀了我的人很有成见。“你不可能保证他不会在发狂，实话告诉你他是个活死人。活着的时候就被人改造成为一个战争机器，现在的他只知道攻击活物如同死去。

幸好他还有一点微弱的人性，但这样不足以拯救他。”这里虽然没有冷风吹过，我依然感觉到很冷。

“我...我....，我想救他，带他出去。”

大叔大声笑了出来，一句话否定了我的想法。

“你想救他，现在我们都自身难保。你若带上他，他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我随时可能会死。”

在我和大叔的争吵声中，这个人醒了过来。他几乎是爬过来的，抱住了我的大腿。“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满脑子都是吃人的念想，让我解脱吧。”

他很痛苦，以至于他说话的时候面部都是狰狞的。

“你求错人了，他是个善人。因为他的善良，他根本下不去手。”大叔说的没错，我面对他根本下不去手。

大叔举起了枪，我将他的手臂推了下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这么做，这人心如死灰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抽搐，他就要发疯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忍心走。我知道他还有人性，说不定他还可以活下去。

“走啊，你怎么这么傻。”

我的声音变得尖锐，他看见了这样一个泪流满面的我。“坚强起来，想信你还可以活下去。”他的眼神变了过来，手没有变化之前他举高的手臂。挣扎着的他，一下子爪子插进了胸口。

他的眼神变得正常，在死的一刻他是微笑的。我没有过去组织他，并不是大叔拉着我的胳膊。

是我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我是一个伪善者，我如其他人一样带着面具，不同的是我的面具面相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