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说,在中国来讲,开棺行的,现在只有我们张家了,而且有这种存棺的,更是没有了,这是稀世的棺材,从一千多年前开始,多石棺,栎棺,壳棺,木棺,水棺……开始,一直到现在的棺材,那个教授一直在研究着这棺材,一直在找你要看吊眼大棺……
这让我一下开窍了。
“这个能行吗?”
“我有灯光效果,我的灯光效果虽然是借鉴了某一个地方的,但是又发展了,请来了国外的最顶级的专家,下院八十一条街,还有一栋老宅子,挺不错的。”
我锁羞眉头,我知道里面留了活宅子,但是没有进去过。
刘婉说让我看看再说。
我们去了那个宅子,竟然全是木质结构的,两层的,四进八开脸的,真是大。
“装下几十口棺材自然不是问题,这个布局你想想,灯光我会让人来装,而且装得隐蔽,不会破坏原来的建筑的。”
“你说棺展?”
“这是棺文化,人们的好奇心理很重,现在刘家街已经形成了一种格局了,来这儿是必游之地,那棺行弄出来这个中国仅有的东西,是不是刘家街也点了不少的香头呢?”
刘婉的思路是以奇而夺,以无而胜有,这东西是没办法的东西。
我说回家和我爹商量一下。
我回家,和我爹喝酒,我问他拜访谁去了?这个我一直不知道。
“不告诉你就别问。”
我说棺行的事情,我爹抬头看了我半天。
“你做主。”
我爹就这么一句话。
那我就折腾起来看,反正棺行再不折腾,也要关行,从些老十行中又少了一行,那就是棺行,千百年来的棺文化就此也消失了。
我请了人打扫那个宅子,看看棺材要怎么摆。
下午,刘婉打电话让我去罗布里西餐厅。
我过去,刘婉把策划拿出来。
她的眼睛是红的,看来是折腾了一夜。
我看着,连广告都弄好了,还有灯光效果。
真是不错。
“厉害,这些我都不懂。”
“学学就懂了。”
刘婉越来越让我见识到强大了。
“你的兄弟姐妹的,怎么不帮你?没看到他们。”
“不用他们,他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这话说得有点心酸,刘家不会只靠一个女孩子吧?
刘婉伸手抓住我的手,看了我半天,一下就笑出来。
“你笑什么?”
“手有点麻。”
我没说话,晚上看了一场电影。
晚上回家就看那策划,这里面所有的事情不用我去做,只是让我看看罢了。
第三天的时候,我在半夜,把几十个棺材请人抬到了那个宅子里,一一的摆放下后,蒙上黑布。
快天黑了,我才回家,二楼空了一个房间,我在想着,把吊眼大棺装到里面,虽然没有完成,毕竟那是出了名的吊眼大棺。
我和刘师傅说了这件事。
“也好,也好。”
这个也好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反正他是不甘心的。
现在棺行的那种棺材要的也少了,天津的几个师傅我让他们回去了。
刘师傅一个人就可以了。
吊眼大棺也是半夜抬进去的,我没有走,坐在院子里,四进的院子,坐有最前院,这院子就阴森四起的。
这样能行吗?
我不知道,这几十口棺材,我从小看到大,就这次一下感觉到了阴森之气。
天亮,刘婉带着人来了。
“你一夜没睡?”
刘婉让我回睡,晚上五点多钟的时候过来看看。
我回去睡了,中午起来,我去找张驴儿。
张驴儿坐在刘家街门那儿睡着了。
我坐下,拍了他一下,他醒了。
“你睡不着吧?”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你不是刚睡醒吗?”
这货什么都知道。
“你说老行这些行要怎么办呢?”
“老十行,剩下九行了,九阳,阳是盛,那就不用发愁了,做好你自己,万事可解决。”
我笑起来。
宁小红的酒行虽然是大家都是要帮着酒行的,让它存在,但是已经不算十行之内了,这需要一个过程,如果酒行真的能挺下去,三年后回行。
“你又改算命的了,一般在桥头,过街天桥,入关门口,都会算命吧?”
张驴儿瞪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睡了。
我去找钱少棠。
他竟然也这样说,说是易经上所写,应该是没有错的。
晚上我去宅子,刘婉一个人在。
“你忙了一天了,累了,请你吃饭。”
“那是肯定的,先看看效果,别吓着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