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宁小红是可怕的。
“你说什么不重要,私会一样让你这个行首当不上。”
宁小红背着手走了一圈,又说。
“可惜晚上点,马老太爷如果昨天说,就不会这样了。”
我的汗下来了,看来宁小红的头脑并不简单,她上位,马老太爷推上来,失控了,这是马老太爷没有料到的,宁小红也心里明白的,最后摆脱了马老太爷。
“我忙,没空,请。”
我出来,头就大了。
出来给沈风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
“你天黑后到蓝家酒馆。”
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那宁小红所说的晚了,到底怎么晚了?
我简直跟傻逼一样了。
天黑我要去蓝家酒馆,沈风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去81条行石院。
石院这个地方我知道,现在一直就是空着的,石家之院,很小,但是是这儿最精致的,当年说是外养之地,这个没有历史的考证。
我过去,院子不大,除了马老太爷之外和宁小红之外,老十行的人都在。
门关上,沈风说。
“张三,今天我把人是都叫来了,宁小红现在很硬气的原因我也查清楚了,这次如果不弄明白,老十行就是受罪的开始。”
沈风把事情跟我说了,老十行有一个规矩,这是死规矩,行定,行定只能由行首规定,没有人能改,宁小红做利于老十行五年,利五,如果想改之人,必割肉三。
割肉三,就是三斤肉,老十行的规矩特别的奇怪。
“如果不这样做,老行的规矩一破,其它的就更不用谈了,老行也许就不存在了。”
这是要命的,现在各行都在,都沉默,现在经济大家也明白,不抱团取暖,老十行必定面临的就是消失,谁都不想这样。
现在有什么办法,谁都不知道,割肉三斤,我不知道是什么概念,就我这体格子,割去三斤肉,估计也没有什么了。
没有人说话,沈风说。
“张爷,这事就交给你了,大家都是这个意思,现在你管着刘家街,刘婉相信你,马老太爷也是这个意思,肯定你是有超人之处。”
“沈爷,这话不能这么说,大家也都清楚,我不过就是棺行的执首,强上架的人,棺行又是尾行,刘婉相信我,是另有原因,马老太爷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的能力大家也清楚……”
“张三,你不做谁来做呢?”
沈风说完,我不说了。
我沉默了半天。
“我做可以,就是掉三斤的肉,我不怕,但是我做不好,大家也别怪我。”
我接下了,其它的人都走了,沈风和我喝酒。
“三儿,真是没办法了,我和你爹是好朋友,你不上,怎么办?我是上不去了。”
我也是没招儿了,一步推着一步的。
那天我喝醉了,被送回家,善小书照顾了我一夜。
早晨起来,头痛。
去刘家街,张驴儿就叫住了我。
“过来坐。”
我坐在他旁边。
“看来生意是不错。”
我看着那要饭盆子,里面有几十块钱了。
“那是引子,我自己放的,靠这个我只能是混个肚子不饿罢了。”
“这真好。”
“好?你看到的是别人的好,别人的不好,是在里面的,别人看着你还很风光呢?刘家街的掌管,棺行又风声水起的。”
张驴儿说得没错,他的苦,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把自己的爹妈给药死了,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他一直在承受着那种痛苦,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知道你有难处了,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我看着张驴儿,这个消行隐行的人,一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他是怎么知道的,谁也不清楚,他每天就在这儿呆着,竟然很多的事情都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不说话,张驴儿说。
“老行的规矩确实是不少,有一些规矩是死的,因为这死规矩,让老行保存下来,一千多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规矩不能改,人能改。”
这话听着就有意味了。
“你今天就可以找宁小红,宁小红这个规矩是定成了,要有一个手续的问题,她也是着急,缺少资金,她肯定是会同意开这个行会的,你到时候就割三斤肉给她。”
“兄弟,你要坑我就说话,我除了屁股能割下来三斤肉外,其它的地方就是皮了。”
“当然你清楚了,到时候你去,我会告诉你方法的。”
“现在告诉我,我知道你是不是和宁小红一伙的?到时候坑我一下,我到不怕割掉三斤的肉。”
“不用你割就是了。”
我犹豫了,对这个张驴儿我到底还是不了解的。
我回铺子坐着发呆,善小书把茶泡上,就到前面去了。
我给宁小红打电话是中午了,说明天能开行会吗?
宁小红说,就今天晚上开,在行里。
宁小红是真的着急,就是做利,她要怎么做呢?
我现在没有明白,只有等到晚上了。
看来我这三斤的肉是要被喂狗了。
真是没有想到,晚上到行里,宁小红坐在前面,抱着一条小狗,我的汗就下来了,这样好的电影就要上演了。
坐在我身边的沈风锁着眉头,小声问我。
“你真要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