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张那儿我得不到什么消息。
看来刘婉所说的,几天就好,那是假话,她确实是把我的那个纸扎人烧掉了。
纸扎张不告诉我怎么救,他说是死扎,他是没有办法了。
既然这样,那还救什么呢?纸扎张这样说,肯定就是有能救的办法,一定有。
我去刘家看刘婉。
刘婉不让我掀开帘子,我一下就掀开了,当时我就惊呆了。
正如一朵花儿一样,在凋谢着。
“小婉。”
不管怎么样,刘婉烧掉的是我的那个纸扎人,她为我能这样做,不管发什么事情,我都得想办法救刘婉。
“有办法吗?”
刘婉眼泪掉下来了,说真的没有办法了,三个月的时间。
“特么的,张义,我不掐死他,算我不是男人。”
“三儿,别冲动,纸扎张这么做恐怕是有另外的原因,他既然敢这么做,也就不怕死了,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不了,刘婉看着就要死了,一点一点的,我能冷静吗?
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刘婉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找沈风,沈风让我叫上张驴儿。
喝酒,沈风说,这事肯定是有办法,就纸扎张所说的,让我救刘婉,那就是有办法。
“那他为什么不直说呢?”
张驴儿一直就是沉默着,大概他想对我说的话都说完了,也不想再说了。
就这件事情而言,也是太离奇了。
那纸扎张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是找死,别犯在我手里,一旦犯在我手里,我让他死都不得好死。
此刻,我也清楚,做为一个行首,我已经失去了公众之心了,所以在高处你不能忍受痛苦,就会失去一个公平,我没有那么伟大。
沈风也没有给我什么好建议,就纸扎张的想法,也是难猜测,因为实在是没有合理解释的办法。
张驴儿在最后说。
“人心要是裂了,那就得锔。”
锔行黄兴黄老邪?
张驴儿反正就不再多说了。
第二天,我去的锔行,黄老邪在锔活,看着挺辛苦的。
我进去坐下,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行首,您稍等,我把这个钉打上。”
我看着,那真的是精细活儿,让我来,肯定是来不了的。
黄老邪打上那个钉后,用布把那壶和工具都盖上了。
“去客厅。”
客厅里摆着的也全是锔活儿,大多数都是瓷器,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这些都是活儿?”
“是呀,忙不过来,我的那个徒弟,唉,不提也罢。”
我只知道,黄老邪一个人生活,出进的,也没有看到那个徒弟。
“黄师傅,有一件事,我想请教,您除了锔这些实在的东西,还锔其它的吗?”
黄老邪一愣。
“行首,您开玩笑了,不锔实在的,我还要锔天缝地吗?”
这话牛逼,软中带刀,一刀就把我扎得冒血了。
我笑起来。
“黄师傅,我遇到了难题,想求您帮忙,也许只有你能帮上我这个忙。”
“当然,如果我能做,自然要做的,您是行首,吩咐就行了。”
“这是我私人的事情。”
黄老邪让我说。
“锔心。”
这是我分析出来的,黄老邪一愣。
“行首,您这是开玩笑了,这锔心恐怕得医生?我可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