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清娇愣愣地看着突然宛如猛兽般扑过来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声高呼,不禁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霍孟极见某小东西都被他压在身下了,居然还有闲心往外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双目迸着炽热狼光,抬手就撕了她的衣裳。
瞬间,雪嫩入狼瞳,娇软生香。
霍孟极顿时看得两眼冒幽光,血涌贲张,喉结直翻滚。
“啊~”清娇吓得惊叫一声,顿时就顾不得看别的了,她慌忙地去扯自己突然掉了的衣裳,惊恐瑟瑟地看着眼前异常凶怒的男人,抖着小哭腔求饶央求,“殿殿殿下您您要干什么啊……”
“呵,干什么?”霍孟极听着小人儿的质问都气笑了,这小东西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扯她衣裳干嘛,就敢说他不举?!
男人怒极反笑,一把攥住她不乖的小手,低头封上了她这张气死人的小嘴,滚烫薄唇咬娇瓣,吓得小人儿发出了“呜呜”哭腔,却仍是不解气。
清娇从没见过这祖宗这样凶过,被他圈在怀里半点不许她乱动,她刚呜呜地把被咬得疼疼的小嘴从他薄唇下逃开,细嫩的小脖子立马又被咬了一口。
“殿下,殿下妾错了~呜呜疼~”
小人儿惊如小兔,在今夜凶残至极的大灰狼怀里瑟瑟发抖,委屈巴巴地被他叼了各位处欺负。
霍孟极听着怀里小人儿娇娇软软地跟他求饶,心里的火却是不降反增,随着贲张的血脉游窜在周身。
“呵,娇娇,这时候知道跟本王装乖了?嗯?”
霍孟极薄唇噙狼肆,看着怀里的娇软小人儿,张扬的眉宇邪笑狷狂,再无克制。
他凑到了小人儿瑟瑟发抖的娇嫩耳垂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小东西,你自找的!本王今儿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本王到底能不能‘行’!”
说罢,男人眼底狼光大肆,正打算大快朵颐时——
“殿下,殿下,您先别急!您还不能直接、直接开始。”
福安的叫唤突然在门外响起,阴细难听的嗓音,瞬间打扰了男人享受香嫩小娇兔肉的雅兴。
霍孟极俊脸猛黑,杀气腾腾的目光凌厉扫去。
福安正好进门,对上自家主子那想把他头拧掉的刀眼,吓得“噗通”跪地,一脸苦相,
“殿、殿下,您、您您不能就这、这么跟魏主子‘安寝’,这这是您头一回,内侍房的嬷嬷们还要教魏主子怎么‘正确指导’您呢……”
清娇一听,顿时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央求地看向了这凶怒异常的祖宗,小软音儿娇怯怯,
“殿、殿下,您您您让妾先先去跟嬷嬷学学吧,妾、妾下午那会儿没好好瞧那书册,已然不记得了……”
那会儿她满脑子都在想某祖宗是不是“不举”,注意力都不在这些“正经”内容上。
霍孟极听她这样一说,顿时也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周身怒火愈盛,冷笑一嗤,“本王不需要什么‘正确指导’,滚!”
这一声“滚”,低沉震怒,清娇觉得整个王邸都跟着抖了三抖。
福安早就冷汗涔涔,可他还是在男人杀气腾腾的威怒里,硬着头皮道,“殿下,您这样恐怕……对魏主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