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贫穷,长刚逐渐成为大龄剩男。一天,长刚去田里劳动,在大路上行走着,看到两只蝗虫重叠在一起,长刚痴痴地观看着。后面走来邻居大嫂,邻居大嫂看见长刚站在路中间盯住路面不动,就问长刚在看什么。听见邻居大嫂的问话,长刚才“哦”地一声回过神来,扭头说:“没看什么!”
邻居大嫂看了看蝗虫,又看看长刚说:“长刚,想老婆了?芦溪村有个带着一个小女孩的年轻寡妇想要嫁人,你要吗?要的话我帮你介绍一下。”长刚嗫嚅到:“我没钱,人家不肯跟我。”
邻居大嫂:“你老弟长懵要吗?他也中年了。”
长刚:“长懵不会要,他打工挣了一些钱,在花市买了一套房子,有存款,他想娶一个年轻的女孩。”
邻居大嫂:“他自己那么大的年纪,年轻女孩怕难找啊,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年龄越大越难结婚成家啊。”
长刚:“是啊!他是高不成低不就,我们也多次劝说过他,可是他不听、不急,没办法啊!”
邻居大嫂:“现在还不听、不急,以后更难了,现在大龄剩男太多了,女人不愁嫁,男人却难娶啊!”
曹灵芝出柩的前一天晚上,村子里在外谋生的青壮年纷纷赶回村,准备第二天帮忙抬棺。有力三兄弟请来乐队演戏祭奠母亲。演奏场地选在有力家前下方的坪地上。吃过晚饭,化好妆,乐队人员开始表演哀乐,围观的群众静静地观看,偶尔发出几句评论声。
轮到小D上场表演了,小D施粉画眉染唇,一副花旦打扮,悲悲戚戚演唱起来,类似美女献艺。围观的人民纷纷议论小D是男人还是女人。村子里的小伙子华仔今晚开车回村晚了点,与爱喝酒的人坐在一起用餐,酒喝多了些,听见观众议论小D的性别,华仔说了一声:“我现在就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说完,华仔摇摇晃晃走到小D身边,伸手朝小D胸脯摸去,小D慌张躲闪。围观的人民发出哄闹声,长省听见了,走过来,大声喊道:“华仔,不可对客人无礼!”
立刻有两个年轻人走上前,一左一右挟持着华仔走下来。华仔一边走一边醉醺醺地说:“胸……胸脯……是……平的,是……男……的……男的。”
第二天清晨,在乐队的伴随下,大家齐心协力将曹灵芝埋葬在黄土坡上。
长根夫妇为了让自己的三个女孩读书,每天起早贪黑辛苦地捕鱼挣钱。这天,长根正在河岸上挖蚯蚓用来做鱼饵,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沙地上。同他在一起挖蚯蚓的始亮急忙把长根背回到渔船上,廖梅见了,哭哭啼啼赶忙用手巾给长根擦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