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一整天,雪都没跟ohedi联系,傍晚雪给ohedi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晚上几点去接女儿。ohedi用非常冷淡的口气回答,大概九点多吧,我今晚健身,健完身再去接。不再有过多的交流,挂掉电话,雪惆怅的给母亲发了一个微信,告诉她九点以后ohedi再来接孩子。
无聊的嚼完食之无味的晚餐,翻了翻过去的朋友圈,那一张张欢快的回忆相片像是一记记重拳击打在雪的胸口,闷痛闷痛的。
晚上09:30,手机微信铃声突然响起,是雪的母亲来电,雪赶紧接了起来,得知ohedi已经把孩子接走了,母亲问雪是不是ohedi生气了?今晚接孩子的时候雪的母亲问他下周节日连休有什么安排,ohedi用非常冲的语气说道他什么也不知道,反正都是雪安排的,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
雪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解释他们之间爆发了很长时间的这种矛盾,若不是这次外派,其实每次雪的母亲和ohedi的接触都有雪在身边,是不可能有这种单独相处的情况,也就不会发生当面冲突的情况了,但是不给母亲一个合理的解释,母亲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雪只能不那么擅长的组织语句;将他们之间关于孩子,关于雪的母亲的矛盾大略的说了一遍。
“这个白眼狼!”雪的母亲的怒气要从电话的那一头直冲过来,“你也是个没用的,这种男人要他干嘛?早就好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