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容亮与杜申坐在两只大鹏上,往天坑下看。
天坑下,即将要展开一场人与兽的厮杀,要惨烈多惨烈,堪比罗马斗兽场里的情景。
十条汉子都给了他们兵器。些兵器同样注入了怪力魔法。
撕杀中,怪力魔法从兵器中奔跑出来尽展威力。
想要活命,只能奋力拼杀。
十人队抱团对付一个异兽,看有无能力逃生。
如果打败了异兽,他们还能活着。
十人队相互问,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一个回答出来。
他们十个人是皇宫羽林军的十个统领。
搜索最近的一次记忆,他们都在皇城各自的值岗位上。
是什么让他们聚在这里,怎么来的,都无从记忆。
要他们与异兽拚杀,打败了异兽他们有活,不然,完犊子,就是异兽的肉食。
“好酒,来。”
上天传来酒杯相碰的声音。
抬头望去。三只大鹏,悬停在上。背上坐着饮酒之人,轻描淡写无事一样。中间的大鹏又分明是饮酒人的餐桌。
他们认出了大鹏上的七皇子和杜申。
完了。
七皇子与太子之争已到昭然若揭,才不忌讳把他们抓来。来了,就别想再回去。
……
此时,皇宫羽林军十个侍卫队统领失踪,羽林令左心从开先封锁消息,不让皇上知道。两天后查不出源头,怕事情闹大收不了场,赶紧禀告皇上。
“臣有罪。怕皇上焦心有碍圣安企图查出原因后禀告皇上。两天多方巡查,无因无果,故再不敢拖延,急禀皇上圣听。”左心从颤动着身子匍匐在地。
近来一连串的异端诡事出现,已让京城人心躁动。司天监术士频频书录天象出轨,南北太星离位对冲,巽卦的相位邪煞。鬼屋盛传,多地家畜大量消失,此等迹象无不在说有大事发生。而十统領迷踪,更是火烧眉毛了。
书房仅是二人。宏展欺身将左心从扶起:“爱卿请起。”
试探问道:“依你所见,事态的由头从何而来。前些日,鬼屋在京城神出鬼没,但已获知,鬼屋不是鬼在作祟,而是人为。”
左心从立挺一下,这话正中了他要说怕说的要点。
早有证据在手,七皇子容亮与外夷谋划已久,借兵夺嫡。亊成之后以北疆河套之地割让。此证据在手力压千均,左心从不见事态不敢上报。
皇上宠着七皇子,左心从不能再像当年投下赌注。
皇上一个囫囵觉醒来,让边沿化的太子再往权力外边沿一步,逼他慌不择经忙中出错,七皇子上位顺理成章,无需藩夷借兵。
借兵一事成了空说,他就得人头落地。
眼前,皇上所指的人为,是不是他对七皇子有了个逆转。
左心从拿不的确,不会开口实言。
伴君伴虎。羽林令是皇上最信得过的人,同时也是随时肝脑涂地的人。当年,与孟盘山效死一命,正是为眼前的夺嫡之人。
他绝不可以再犯这个忌。
皇上不开口指出这人,他不会开口。
“臣多次前往司天监,查看术士的书录,每幅天轨巽图都阅过。近期,印和劫与南北太星离位对冲,形成印劫之煞中的日主错位。月在年前,时又卡在了日中。巽卦的相位处在冲刑之地,宫位、纳音、邪煞对流年干支带来了岁君七杀,且来势汹汹。皇上还记不记得天聪八年,也是南北太星对冲,巽卦相位邪煞,民间异象盛起。事后不出一年,南北太星归位,对冲平息,各地又都风和日朗,谷雨重降,丢失的牛羊纷纷走回。”
宏展当然记得。正是这些异兆被太子利用,借此蛊惑。现今正好相反,太子温良恭让,太子周围一片祥和,其异兆仅是司天监巽卦相位,不足以解释时下的种种诡异。
“爱卿,我觉得你是有话没说。”宏展怎么会看不透满朝大臣的心思。他们猜不透皇上,皇上可看他们如水。
左心从感受到来自皇上的心迹明示,有把握的判定,现在的皇上,站回到了太子一边。
左心从上身一挺:“臣是有话没说。”
……
十个统领都是武功有成者,不然不会进羽林军,更不会统领百人队首。
兵器发到他们手上。
叫马大山的对左宵说道:“左统领,这兵器非庸品,能交给我们,可见来与我们较量的异兽绝对是高武。再不协商合力,怕我们死不过今日。”
左宵是羽林令左心从长子。
左宵即刻将统领们聚首接耳作了部署。
到了这个地步,每个的生死没有顾念与后路。拚是死,不拚也是死。这显然是异兽们在要与英朝军队交战前的一场实战测试。
都清楚,所谓胜了能活是假。
即使这样也不要白白的送死。
“容亮和杜申他们要起事不假了。这之前,只言片语在揣测中。眼下,已是真相大白。”左宵说罢,肯定他们这是在雷禁区。
杜申在此驯化异兽,竞然不为人知,朝庭的暗卫门在干什么。
到时,每人全力以搏,不能有畏葸不前。
“我与马大水顶置正前,伍铁和包远西两冀强攻。余下各位见机行事,血海刀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