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公正的第三方,而且反正我们也不参加战斗,只要躲在你的后面就可以了。”
“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下,在真正战斗开始之前,都要隐藏我们的手链,以免被别人看到产生怀疑。”
“桑伯,你放心吧,我早就跟他说了。”
这时,佑树似乎发现了什么,拉着斐爵离开了
“斐爵,你看那边。”
“按摩店的来了,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不是,你看亡尊身后那个,我好像没有见过,而且他手上的手链和我们一样,只有宝石。”
“你的疑虑是对的,他身上的神明气息和你一样,是刚刚唤醒的状态。
从宙朝那里得知按摩店的几位也是神明转世,而且他们也喝了魔药,难道这个家伙也。”
“所以你不认识他吗?”
“我不确定,他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我的记忆力大不如前了。”
“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装了修行和我,活了这么久一点用都没有。”
“应该是在神界大战之前见过一次吧,过去太久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这样的话,接下来的战斗,我们要好好会会这个和我们一样作为第三方的神。”
“观众朋友们,有请战神和邪神入场。”
话音刚落,桑伯和鱼羽就冲向前去,刹时间,无数的藤蔓布满了整片场地。
鱼羽想利用藤蔓掩护桑伯蓄力,但一把手术刀飞过来,差一点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是诊所的医道吗?不能让他靠近这里。
藤蔓感受到了鱼羽强烈的生命之气,变得更加疯狂,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办法阻止医道步步逼近。
见情况不妙,鱼羽马上选择绕后,举起斧头向医道砍去。
医道洞悉到了鱼羽的进攻,仅用一把手术刀,便接住了鱼羽的斧头。
力道很猛,但是对于我而言,就像羽毛那么轻。
羽毛!鱼羽这才发现手术刀变成了羽毛,而眼前的一道只不过是个幻影。
真正的医道此时在天上注视着他,看来他已经能熟练操控天空的力量,这就意味着鱼羽很难接近他。
怪不得刚刚我的藤蔓没有办法缠住他,原来是幻象。
并不是幻想,而是你的速度太慢了。
鱼羽身边的羽毛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手术刀,看样子他们似乎想要把鱼羽千刀万剐。
虽然鱼羽没有反应过来,但这些攻击都被藤蔓接下了。
“怎么会这样?你应该没有时间反应才对。”
“的确如此,我承认我是很笨重,但是你也太小看我的生命之力了。
我所召唤出来的东西是具有独立意识的,当然他们也会拼死守护他们的主人。”
“别得意的太早,你不也一样没办法攻击到我。”
“要到天上对我来说是很困难,但这并不代表不可能。”
藤蔓听到了鱼羽的指令,聚在一起,开始长,不停地长,发誓要长到天上为止。
“长得这么慢,还想来打败我吗?”
“我要提醒你这个结界是有高度的。
你现在或许可以行动,但是只要我的藤蔓占据了顶层的空间,到时候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场地内遍地的藤蔓变成了一株大藤蔓,其他人也可以自由活动了,但同时桑伯也失去了庇护。
“真没想到鱼羽和医道杠上了,这个家伙真靠不住,虽然我不是很想在这个地方用,但我现在别无选择,希望别人不要发现这个。”
桑伯望向四周,看到众人并没有在意他,便使用了自己的固有技能。
原来他的神力是压缩,他把自己凝结成了一个小点,这样别人就找不到他了。
还不止如此,即使是这样,他依旧可以使用魔法,他打算将在场的所有人一网打尽。
没有了藤蔓的妨碍,其他人也可以大显身手了。
这时战斗场里传来了阵阵笛声,科威特找到了厄瑞尔,打算控制他的心智。
厄瑞尔来不及反应,不幸中招了,不过热心的网友看到了这一幕马上给他充能,才得以解除控制。
使用过一次的招数,第二次就不怎么管用了,科威特用尽全力吹响笛子,配合着手链的充能,势必要把厄瑞尔打倒在地。
但他明显低估了对方的防御力,厄瑞尔直接硬扛住了他的攻击,趁着防御的时候,偷偷地给自己的十字架大刀注入了雷电。
这是厄瑞尔猛然发起进攻,如果这招打中了科威特,那么他就输了。
可惜的是厄瑞尔还是太过笨重,科威特轻轻松松就躲过了他的奋力一击,而地面被这股巨大的能量击碎。
科威特望着这个恐怖的场景,不禁感叹。
“如果被这个东西打到一定够呛。”
“这次是你运气好,下一次被打碎的就不是地面了。”
只见厄瑞尔举起大刀,准备从空中召唤雷电,打算让科威特面对自然界的雷霆。
但他没有想到一点,那就是结界的上面鱼羽和医道还在厮杀中。
闪电必须先击穿藤蔓才能来到地面,这样威力和命中率会大大降低
科威特这边并不打算坐以待毙,他吹响笛子召唤出了分身。
分身虽多,但同时面对着天上的雷电和眼前的厄瑞尔,还是有点吃力。
几番战斗下来,科威特的真身被雷电劈中了好几次,被电得头发都快焦了。
但别以为厄瑞尔能好到哪里去,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干扰下,他也消耗了大量的精力,现在不足以仅用一招解决掉科威特,双方开始陷入僵局。
让我们来看看其他人是怎么战斗的吧。
索格遇到的是唐泰,传统弓箭和现代火枪到底谁更有优势呢?
索格显然是忘记了之前桑伯是怎么给他训练的,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吧,完全不顾瞄准,一口气把手上的箭全射空了。
当然唐泰也一样,举起枪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弹夹射空,一瞬间炊烟四起,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两人显然都忘了闪躲对方的攻击,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难道这就结束了吗?
显然还没有,硝烟过后,两人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是的,你没有看错!不能说是一发未中,只能说是毫发无伤!竟然全打偏了!
望着满地的箭矢和弹药,两人尴尬地看着对方。
尴尬的不只是他们,还有屏幕前的观众,都后悔给他们充能了
为了缓解尴尬的场景,两人打算认真对待接下来的战斗。
唐泰率先发起进攻,两把枪瞬间喷出火焰,打算近身肉搏,这样就不怕打不中了。
望着唐泰正在向自己走来,索格不慌不忙将风之力注入到箭中,看准时机一箭放出去,但这次还是射偏了。
不过万幸的是,强大的风力把唐泰双枪的火吹灭了,大量的风沙扑面而来,害得唐泰的眼睛都进沙子了。
“我还以为可以打中呢,明明我有瞄准啊。
亏我还为了这一招,特意准备了一个响亮的口号,还想着射中的时候喊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看你一脸严肃的样子,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把戏呢。
原来是在思考的时候想别的东西,怪不得准头那么差。”
唐泰将两把枪合二为一,他这次打算动真格的了,瞬间喷出的巨型火球明明可以吞噬索格,但却没有打到。
“看来你的准头也不怎么样嘛。”
“是这样吗?你看看你周围。”
一瞬间,从地面冒出了层层烈火把索格围困了起来。
望着对方被火海淹没,唐泰无动于衷,他在等着这个家伙闯出来,自投罗网。
不过可惜的是,索格可没有这个胆子,这会损伤他美丽的头发,而且他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索格打算凝聚全部力量向天上射去,准备制造一个龙卷风。
这个想法是很好,可以把唐泰一网打尽,但在蓄力的时候很明显十分吃力,以至于这最后一箭射出去时,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不过这招还是很有效的,地上的火焰都被吸到了龙卷风里,变成了火焰龙卷风,唐泰不敌风力,也被吸了进去。
唐泰怕火烧到自己,马上把火焰魔法解除,没想到的是,龙卷风里的索格早就在等着他了。
“你这个疯子,快把风停下!”
“不停,不停,打死我都不停!”
估计索格自己都没有料到,他会败在自己手里。
还是不要看这两个丢人现眼的家伙了。
宙朝被他的队友安排去对付纽京,这让他很不服气,竟然让堂堂神明去对付一个小孩子,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纽京只不过是个学生,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所以打算正面发起进攻,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宙朝的武器是盾牌。
纽京拿着镰刀向宙朝冲去,但宙朝纹丝不动,轻松就接下了纽京的攻击。
“麻烦你不要往盾牌的中间打行不行?
那里的装饰比较多,如果打坏了,维修起来会比较麻烦。”
“你是在侮辱我的攻击太弱了吗?”
“没有,你误会了。
一般来说,不会有人去打盾牌的中央的,所以中间的装饰没有额外去附魔,所以会比较脆弱。
但是打了那么多下,愣是一个宝石都没打掉,这个攻击力还真是……唉。”
“原来我真的那么弱吗?”
在今天之前,纽京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挫败。
虽然面对像桑伯那样强大的对手自己没有害怕,但仔细想想那归功于桑伯的放水。
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和一个正常的对手较量过。
纽京想到这里,他的泪意不自觉的涌上了心头。
宙朝见情况不对,想要安慰他。
“不要灰心,虽然进攻不行,但这并不代表你已经失败了。
要知道我的武器是盾牌,我缺少足够的攻击力把你打倒在地,说明你还是有希望的。”
纽京沉默地望着宙朝,他煽然泪下,但流下来的泪水却变成了冰晶。
冰雪和伤感是绝配,纽京利用着自己的悲伤像宙朝发起最后的攻击。
面对着阵阵寒意,宙朝马上启动水之盾,想要通过水吸走这些冰霜。
纽京像一颗冰雹一样朝着宙朝砸去,宙朝也在不断加厚水之盾,只要水足够多就不会被冻住。
双方的魔法接触的一瞬间,水之盾最外面的一层水被冻住了,但纽京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宙朝应该知道纽京打不过自己的,早知道就不用花那么大的力气了,说着宙朝解除了水之盾,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困于冰牢中。
这两个人僵持不下,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换下一个镜头。
这是地震了吗?其实是俊戟在操控地面,他的王冠可以控制大地。
他站在一颗巨大的岩石上闭着眼睛,他打败了对手,已经开始享受胜利了吗?
然而并不是这样,这归功于世炼可以操控光,把他闪的睁不开眼睛。
“如果我把墨镜带过来,就不会这个样子了。”
不得已俊戟只能听声辨位,但没有专门练过的他只能靠运气了,他并不知道现场已经一片狼藉。
“我就应该知道,不要总是戴耳机,听力太差,也是一种烦恼。”
但为什么俊戟现在还没有失败呢?因为世炼这里的问题更大。
世炼的权杖只能支持一个魔法的运行,想要一直使用致盲可以,但这样权杖就会变成一个棍子,必须近战。
但俊戟站的地方太高了,世炼没有办法靠近他,然后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我明明告诉过自己要学一些攻击性的招数。
脑子想着要学习,身子却懒得动。
如果我学过激光之类的招数,就没必要一直使用致盲了。”
再加上俊戟周围的地面时不时会塌陷,想要接近他就更困难了。
世炼尝试着用新学的瞬移接近他,但初级瞬移只能在平面上使用,没学过中级瞬移的世炼没有办法调整高度,施法不小心容易把自己摔死。
“瞬移到天上至少不会死得这么快,我最怕的就是瞬移到泥土里了。”
不过这场战斗也快接近尾声,场内已经没有多少选手了。
不得不承认鱼羽真的很执着,到现在他还在和医道打。
结界的上空完全被藤蔓覆盖,即使是这样医道还没有认输,来多少藤蔓就砍掉多少。
深陷泥潭的医道被突然飞来的叶子吓了一跳。
“这叶子竟然可以折断我的刀!还真是小瞧你了。”
“知道吗?飞花摘叶也能伤人。”
“我是个医生,我知道生命之力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但这和你的风格不符。”
鱼羽是很厉害对吧?但他的厉害和不靠谱是成正比的。
佑树和斐爵望着天上的鱼羽不禁感叹。
鱼羽不在桑伯身边,他们两个就负责掩护桑伯。
同时还要试探亡尊身边的那个人。
“一整局了,亡尊一直都呆在他身边,我们根本没有办法下手”
“原谅我的软弱,佑树,无论是他的鞭子还是他的黑暗之力,看起来都不好对付。”
王尊此时发现了他们,朝他们走过去。
“你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在监视我们对吧?”
“你误会了,其实我们……”
这时桑伯蓄力完成,他的锁链把剩下的人全部缠住,而且越收越紧。
“桑伯太及时了,但是能不能轻一点?”
“比赛结束,胜利者是这位戴着面具的人。”
“你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呢?”
“在此之前,先看看我的手链。”
“竟然什么都没有!”
也就意味着这次比赛战神和邪神都没有获胜。
但是比赛前就已经说过了,无论赢的人是谁,输的一方不能有任何怨言。
“是的不能抱怨,所以作为胜利者的我,希望大家可以忘掉这段耻辱的历史,你们也不希望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失败者吧!”
手链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大家突然发觉已经好久没有关注塔罗牌了。
“看来还是没有变化,我本以为只要解决一桩麻烦的事情,塔罗牌就会自动改变了。”
桑伯拿着塔罗牌陷入沉思,就在这时斐爵似乎看到桑伯的手链变成了战神,上面镶嵌着的宝石也闪闪发光,但下一秒又消失了。
“桑伯,你的手链。”
“这条手链啊,已经没有用了,你们的也没什么用了吧?”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一件关于手链的事情。
诊所和按摩店的那六位邪神加上健身房的这五位战神,一共十一位,而我和佑树不算在里面。
理论上来说,还缺一位战神才对,而那位战神应该就是你。
我知道你有神力,但是你的神力和我们的神力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因为我至今为止都没有办法感受到你作为转世神明的神力。”
“你的意思是我向你们隐瞒的东西很重要吗?
不过我一直在想,魔法师变成女祭司也不是当场变的,想来也奇怪简简单单睡了一觉就变样子了。
愚者变成魔法师至少那四个家伙有亲眼看过,你们说这塔罗牌的变化有什么规律呢?”
鱼羽顿时慌了,斐爵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再追问下去,因为魔药的事情只有桑伯不知道。
而魔法师的真相更是只有他们六个当事人知道,剩下的人谁也没有告诉。
“一定是城主,他向来都会送给我们这些劣质产品。”
“对,肯定是这样,你知道我们神界的资源有限。”
“而且桑伯你今天已经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说不定睡了一觉,这张牌也会变呢。”
桑伯回到房间,将塔罗牌放到床头,开始静静地施法。
“可能真的是我的问题吧,但是我不敢解除这个魔法,自从接触了塔罗牌,这个东西就非常不稳定。”
桑伯望着手里的晶体,那是被他压缩的某样东西,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
在桑伯施法的瞬间,女祭司变成了王后。
“果然是因为这个,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