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命令,宣告了二人最后一次谈判以失败告终。
好在因为一切都早有预料,沈念并没有太过失望。
她咬了咬唇,手指伸向腰间,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慢慢将小衣的带子拉开。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婉转滑落,面前的男人蓦然屏住了呼吸。
纤瘦合秾的腰身,如玉般白皙细腻的肌肤,身前大小刚好一握,诱人把玩。
淡朦如烟的烛晕下,她的面容更是如美玉生辉,清雅绝俗。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沈念闭眸忍住轻颤,安静承受着他的打量。
被人以一种赏鉴玩物的态度来回逡视,她不是不屈辱的。
从小所受到的教育让她一直认为,像今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男女双方在人格平等的前提下水到渠成的发生,可现在,她却只是他的榻上玩物。
他,掠夺者施暴者。
而她,受害者。
她没有拒绝他的权利,而对待玩物,他亦不需要顾及她的感受。
男人的目光从愤怒慢慢变得炙热,大手伸向她的腰肢。
“殿下!”她终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睁眸惊惧的往后缩了缩。
“又怎么了?”暮如归脸上逐渐有些不耐。
“殿下等下可否轻一些。”她带着惧意的眸子看向他,“民女……民女可能不太耐痛。”
“呵,你倒是懂得挺多。”听她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情,暮如归嗤笑一声,原本因为被打断而产生的怒气莫名消散不少。
原因大约是因为从她的字里行间中,强调了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无疑让他属于男人的独占欲得到了空前满足。
“莫怕,女子,总归是有这么一遭的。”
男人声音愉悦的笑了笑,突然提了她的腰身将人压倒在柔软的床榻当中。
“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沈念惊呼一声,眼看着层层叠叠的帷帐中,男人仰脖缓慢解开脖间襟扣,高大的男子身躯朝她压下。
似乎是她之前那句话起了作用,暮如归怜她初次,倒是破天荒的多做了一点准备。
他的薄唇落在她耳边,低沉暧昧的呼吸间力道轻柔,竟当真没有让她太过遭罪。
感受到他的动作,沈念从一开始就攥紧被单的手指微微松开。
或许她应该庆幸,即便是作为玩物,好歹她遇到的对方在榻上,并没有折磨人的喜好。
意识到自己竟然产生了这般自暴自弃的想法,她不由在内心苦笑了下。
或许人的适应能力就是这么强,当情况变坏的时候,人们总能找到理由自我安慰的继续活下去。
这一夜房中叫了三次水。
房中被褥帷帐凌乱不堪,带着云收雨歇的气息。
奴仆们抬着木桶进来的时候都识相的低着头,绝不敢往帷帐方向多看一眼。
第三次事毕后,暮如归抱着昏昏沉沉的女人沐浴,看着她满身被自己折腾出来各种掐痕和齿痕,本来已经餍足的眸色又渐渐幽深。
虽然眼前的女子拧劲十足,性子也倔强不讨喜,但无可质疑的是,她的确生的一副冰肌玉骨的好皮肉。
再加上反差极大清冷孤傲的气质,让人想要征服和摧毁……
啧,还真是有些令人沉迷其中。
“殿下,民女实在不行了。”感受到在身下作乱的手指,沈念原本浑浑噩噩的大脑猛的惊醒过来。
她按住他的手,眼中尚有微湿的水气,刚刚哭过的眼尾似血一般的猩红,哑着声音看向他,“求殿下怜惜。”
“从今日起,你应该自称奴婢。”暮如归手指轻抚过她的眼尾,面无表情的替她纠正道。
从今以后,她不再是沈家的女儿,亦不是他的妾,只是他的通房丫鬟。
这是他对于她上次忤逆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