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作证”,一个声音从王二蛋身后传出,那个差点被偷了荷包的姑娘绕过沐溪村众人从后面走了出来,站在王二蛋身边。
一看到她的美貌,那个赵队长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眼睛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的扫过那女子的身体,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哦,这位佳人,你又是何人?如何做证?”
“我叫李毓兰,我可以作证这帮人是妙手帮的小偷,他们想要偷我的荷包,多亏这位壮士相助,擒下贼人。不料贼人还有同伙,他们沆瀣一气,想要以势压人解救同伙,若不是这位壮士和他的同伴,以及一位不知名的剑客出手,这些贼人说不得已经得逞。”,她条理清晰,字正腔圆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哦?”,赵队长略作沉吟,接着目光一扫,落在妙手帮众人身上,他微微一笑,问道:“这位姑娘所言,是否属实啊?”
“纯属胡言乱语,这女人和那男的肯定是一伙儿的,想要蒙骗队长,队长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被这种小人蒙蔽。”,那妙手帮的人居然也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信口雌黄的说道。
“你们也看到了,你们两边各执一词,这让我很难办呐!”,赵队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假装思考了一会儿:“这样吧,几位都随我到治安堂去,咱们一五一十的把这个事情理一理,鄙人作为治安官,肯定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说着看向王二蛋他们,语气变得冰冷且威严:“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看他的样子,王二蛋还能不清楚眼前这所谓的赵队长绝对是个营私舞弊黑白不分的赃官,要真和他们去了治安堂,那能不能好好的出来可就不一定了。他正要出言继续争论,感觉手腕被人拉了一下,一回头,正是那个叫李毓兰的姑娘,正在给他使眼色,看王二蛋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她凑到王二蛋身边,轻声说道:“跟他走,我保你们无事”
那姑娘的距离逐渐拉近,一股淡淡的、却又让人难以忘怀的香气扑鼻而来。这香气独特而迷人,仿佛是春天的花朵和秋日的果实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清新而又甜美。即使努力的试图去分辨这香气中的具体成分,最终也只是无法捉摸。而且这股香气却让人如痴如醉,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让王二蛋不由自主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沐溪村的其他村民们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但他们向来信赖王二蛋,于是便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一行人很快来到了附近的治安堂,赵队长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目光如炬地盯着下面分立两边泾渭分明的两帮人:“说吧,你们有什么冤屈,都给我一一道来!”
“我那亲如手足的兄弟在街头闲逛时,竟被这群恶徒毫无理由地攻击。将他的左手打断了不说,居然还在他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脚,恐怕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我们见状立刻上前理论,然而这群人却蛮不讲理,仗着自己有些武艺就肆意妄为,对我们毫不留情。原本我们还能与他们抗衡,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援兵,一个身穿白衣、面目狰狞的剑客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我们不得不败下阵来。若非赵队长您及时赶到,我们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妙手帮的人恶人先告状,一张嘴就在颠倒黑白。
李毓兰不屑地嗤笑一声,“这简直是一派胡言!”她的声音清脆而冷峻,充满了对对方言辞的鄙视和不屑。
“这位姑娘,你对于这件事情有何看法呢?”赵队长坐在高位上,他的语气温和而亲切,仿佛是春风拂过湖面,让人心生暖意。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向你说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需要我再说一遍的呢?”,李毓兰看向赵队长,眼睛里平静如水。
赵队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们双方各执一词,但你们看,他们身上那些明显的伤痕,难道不是你们的‘杰作’吗?可你们却无法证明他们是你们口中的妙手帮窃贼。我说的对不对?”
“对,没错,我们几个身上的伤现在就能去验明正身。至于你们诬陷我家兄弟偷东西,你们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吗?”,妙手帮的人在此地变得更为理直气壮起来,他们的眼神坚定,语气坚决,仿佛在说:“你们要是没有证据,就别想冤枉我们。”
李毓兰瞥了一眼妙手帮的发言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的话,你们说被我们打了,请问证据何在?你们身上有伤倒是不假?怎么证明是被我们所伤?说不定是你们狗咬狗,自己打起来了呢?居然还敢在此诬告我们”
润色结果:
“你……”,妙手帮的那人一时语塞,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赵队长,他们还有个同伙在逃,是一个身穿白衣,剑背身后的男子,此人才是对我们行凶的主犯,只要抓住他,事情就会一清二楚。”
“对啊,我一直听你们提起那个白衣剑客,李毓兰,你知道这个打人的恶徒白衣剑客叫什么名字,又在哪里吗?”赵队长被提醒后,立刻追问。
“你们说的是他吗?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我们不妨等一等他,等他到了,一切都会不辨自明。”李毓兰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赵队长,看得这位原本色眯眯的赵队长浑身一颤,淫欲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