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油实在太牛逼了。”大头闭眼回味当时的感觉，“那吸油声，那丝滑的感觉，太美妙了！”

“丝滑……”文威揉揉鼻头，“你在说奶茶吗……”

“你应该试试！”大头极力推荐。

“好吧，我改天开车来。”

“2000块4L，按老板被通缉价给你！”明月呵呵笑道。

“喂！不是说送吗？”文威跟猫一样突然炸毛。

“当然不是，这个机油不比那美孚好多了？”明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斜眼瞥着大头，“2000块很划算吧？”

“恩，很划算。”大头点点头，没理会文威的苦恼，“你这机油大概能用多久？”

“最好5000公里一换，极限8000公里。”明月露出了奸商般微笑。

“那不行，我的车不一样，我3000公里就要换了。”大头摇了摇头，对待机油他很认真。

经过一段繁琐的讨价还价，大头决定使用明月的汽油和机油，当场让自家司机来提了两桶，明月还卖出了2箱8L的机油，让大头备用。

大头说：“如果俱乐部的成员想要货，可以？”

“当然没问题，多少都有。”明月一口答应，并且瞄了眼蠢蠢欲动的文威。

最后，三人坐着上千万的迈凯伦，上了高速，在一段荒废的草坪上停了下来，正式开始谈论明月的正事。

大头说：“其实，我早知道人不是你杀的。”

“你怎么知道的？”明月倏地一惊。

“首先，你根本不认识建明，我说的话太直白，你别介意，你们两人不是一个社会阶级的，根本解除不到，何来过节呢？”大头尴尬地说到。

“额，不介意，挺有道理的。”明月点点，没放心上。

“第二，我去了他的葬礼，遇到了他的女朋友。”大头顿了顿，“他女朋友挺伤心的，我跟她聊了几句，她跟我说，建明被杀之前，就常常疑神疑鬼的，跟她说一些听不懂的阴谋论。”

“阴谋论？”

“额……怎么说呢……还是那一套东西，什么有钱人控制一切，产业潜规则之类的，她也没说的很清楚。”

“有钱人控制一切……”明月脸色奇怪，心里在问自己，他不就是有钱人么……

“有权有势的人。”大头看出了明月的疑惑，补充说到。

“还有什么奇怪的？”明月追问。

大头看了看文威和明月迫切的脸，露出了微笑：“我之所以知道不是你干的，是因为他女朋友说，临死前，建明就捕风捉影地说，有人要杀他。”

另两人异口同声：“谁？谁要杀他？”

“不知道，但建明跟她说，是一个有势力的组织，他还用讲故事的口吻渲染给他女朋友听，说这个组织他只看到冰山一角，就足够乌烟瘴气了。”

大头苦涩地笑了，对明月说：“看吧！就因为这点，我才知道你是清白的。”

“他做了什么呀？”明月摊开手，对着空气问到。

“我也不知道……”大头挠了挠头，“其实我是想泡他女朋友的……”

“等等。”文威不解，“既然这样，他女朋友为什么不跟警察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