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社的会议室内,贝琪小姐正在继续向乔治介绍,她是如何收到这封信的。
“然后,我开始联络其他放假在家的人,大概几分钟后,大厦管理处的人打来电话,说有一个报童,送来给乔治先生的一封信,而且,他坚持要亲自送到侦探社,而不肯让人转交或放到大厅的信箱。
我就同意让他上来了,报童开口向我索要5英镑,否则就不给我信,说这是一封急件,而且今天必须交给乔治先生,让他送信的人,就是这么对他交代的,我只好给了他5英镑。
可我拿到信仔细一看,当时就被惊呆了,也有点吓坏了,第一感觉就是一定有人在搞恶作剧,只有恶作剧才可以解释这一切,一定有哪里搞错了。
因为收件人的位置,写的是您的名字,信封上寄信人的落款却是简,可是,她明明刚从牛津街逃离,怎么可能会有时间,现在给您送来一封信,不过,反应过来的我,还是立即拦住了已经离开办公室,正在等电梯的报童。”
“非常好,贝琪你做的非常好,之后呢,他怎么说,是什么时候、什么人给他的信?”
乔治一边赞扬的说着,一边示意大家都坐下来,刚看到信时的紧张激动情绪,已经慢慢平复。
贝琪说:“嗯,我答应再给他5英镑,不过要将送信的事情讲清楚,他说,大约下午17:30分的时候,在国王十字车站的东出口附近,一位带眼镜的中年夫人叫住了他;
交代他今天之内,务必将信件送到我们这,并让我们收到信后付钱给他,他说,这位夫人是金色头发,穿着蓝色大衣,戴着黑色礼帽,对待他很温和友好,感觉像是一位教师。
再多的情况,他就描述不清了,他着急要回家,我就说今天一直雇佣他,又让他给家里打了电话,把他留住了,现在是大厦管理处的人,先陪着他去吃饭了。
之后,我将这封信交给了马克先生,后来,大家都陆续从家里赶过来了,信我们没有拆开,因为按时间计算,估计您也快到了,而且这个信封上,写着由您亲启。”
乔治注视着信封,拿在手上时,感觉份量很重,这是一封长信,送信的人,到底想告诉他什么?
“是在和我们炫耀么?不,不对,”他自问自答道。
另外几个人同时看着乔治,似乎在问:“为什么不是?”
这脸打的这么响,都快肿了,为什么不是向他们炫耀和示威呢,亏他们还一直在洋洋得意,庆功都好像有2次了。
乔治既是解释给他们,也是对自己说:“你们想一想,如果仅仅是为了炫耀,只要在便条纸上写几行字,就已经足够了,何必要写这么长一封信,她是有事情和我们讲。”
这种突发的状况,都不知道到底失败在哪里,仿佛智商上的碾压,滋味确实不太好受,乔治也没什么可以辩解的,他确实一直觉得,整个案件都不对劲,但是,实在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乔治接过卡普兰小姐递给他的裁纸刀,切开信封,用戴着手套的手指伸进信封,把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打开一看,上面用蓝色墨水写了满满的字,字迹娟秀端正,明显是女性的笔迹,开始写着:
尊敬的乔治先生:
请原谅我冒昧的给您写信,实在是我迫不及待的想与您交流……
“什么意思啊?”道森忍不住嘀咕道。
马克和泰勒在一旁探头张望。
那的确是一封很奇妙的信。
时间拨回到5天前的星期二,严格的讲,简发现身边的异常情况,比乔治猜想的还要早的多,不过在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有确定而已。
如果说乔治的记忆能力,是两世灵魂融合后的金手指,她就是天赋异禀,又经过后天训练掌握特殊记忆方法的天才。
在17岁时,通过玛吉·雷诺兹和维克·麦基的两次成功实践后,她比之前更热心的投入学习,因为她对自己的智商更加自信,更加有优越感。
她一直没有去攻读所谓的学位,但之后的很长时间,简·雷诺兹的身影,都是各所大学图书馆和开放教室的常客,她已经先后学习了记忆学、哲学、病理学、社会学、心理学、犯罪学等等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