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除却周末的快乐,在校园里的嬉闹,疫情方面也传来了好消息,第一代疫苗已经逐渐快被研发出来,原本全副武装的人们开始卸下面上的防备与伪装,这让我们许多人都无法适应,原本在口罩之下我们可以做好多事,比如上课的时候吃吃东西,玩玩口罩两边的绵绳,或者口罩内部中间处的延展性极好的什么塑料线,以及面对人时,看惯了对方的眼睛,突然加个鼻子嘴巴莫名有些汗颜了。所以,我们大多数有些说是生怕被感染而仍然带着口罩,其实很多是不愿改变找的借口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疫情形势的好转自然是一件好事,许多地方的排查都放松了不少,回家路上或者上学路上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不知道为什么,初一到初二一瞬,疫情莫名其妙的短篇了,之后又在初三迭起,造化弄人一点没错,上天看惯了人间的悲苦,在我们本应该最快乐的时间做出了妥协。
渐渐的,中午吃饭不需要分红蓝色两批分开吃饭了,学生也不需要强制带口罩了,但是门口的类似于摄影机的测温计还是没有变的,就连那个拿红色测温计的保安也是如此。学校门口侧面即在保安亭之后,有一个单独的隔离室,里面是一些发烧不舒服的学生暂时待的地方,我想没人愿意一个人待着这种鬼地方,房间里好像只能靠外面打进来些许光亮,空间也很狭小,使得这窄窄的空间里黑漆漆的,仿佛里面藏着病原体组成的怪兽,巨大的黑色身影将光遮蔽。
“全街街道附近,目前新增新冠人数0!”大大的零字不知道使得多少家长的心放下,但这对于学生们来说,可是个“噩耗”,这代表着疫情似乎马上过去,离新疫苗出来并接种前已经不晚了,各种学校拓宽的疫情时的福利以及希望看到的激动人心的事都要落空了。不过武汉的情况还是那么严峻,封城之事还未完结,但随着人们逐渐出现的抗体人以及疫苗初期适用成功的案例,这些严厉的政策也逐渐开始瓦解。
周日,坐在窗台旁的摇椅上,悠哉悠哉的看着外面的景色,一簇炊烟缓缓升起,好似一条纤长的银鱼,在光亮的反射下呈现出透明的质感。耳朵听着喜马拉雅播放的爽文,手里拨弄着阳台上刚收完衣服之后放在摇椅侧旁的夹子,喜欢将夹子夹在手指上,就是觉得好玩,时不时的拨弄几下,几道红印子便跃然手上,这个时候总会用嘴去啃啃,像是亲吻绯红的脸颊,当然我并不是追求某种怪癖,只是觉着无聊,动动手指动动嘴也有得一番闲稚趣。
没有人发消息,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只有耳朵里空洞机械的讲书声,令得我越发烦躁,眼神不由自主的盯着网格似铁质窗户,天空,屋檐,绿树,炊烟,白云被割宰成了无数块状景致,我盯着其中的一块景色渐渐的入了神。
陈旧的记忆被割裂,失眠的人也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