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睁眼了!”
“马你是不是狼!”
“沛你干什么呢?”
“谁摸我头啊?!”
“wc不是我啊…!”
四个低头人和两个狼人互相演戏,开始了表演。
而在此刻,我睁开了眼,“桀桀桀”
看了眼对面的沛,此刻他眼里透露出的戏谑与我同频共振,两个阴人同时指向了黄,想要将此嫁祸给马。
“狼人请闭眼。”
完事后沛还煞有其事的叫了几句。
“有人从我面前指人了!”
“是不是你马!”
“没有啊”马低着头无辜的说道。
…..
一系列操作后,天亮了。
“游戏结束。”余憋着笑。
???每个人头上都浮起问号,怎么可能一天就结束了。
“wc狼刀落猎人,女巫没救反手把预言家毒了,猎人把女巫崩了。”我马上想到唯一一种可能。
沛张开嘴巴,随即大笑起来。
余也崩不住了,快速点点头赞同了我的话。
“谁tm女巫啊,真的nb哈哈哈。”
此刻唯有马憋着笑低着头,明眼人一看马就是女巫。
“我和弈是狼啊。”沛说道
“刀了黄”我补充道。
“我枪了舜嘿哈哈哈”黄两眼瞪大
“wc我查了沛啊,铁狼啊,本来要表演的,我真是…”
“马你牛b啊,可以的哈哈哈。”
于是一分钟一局的传奇便流传下来。还有某次运动会上的猎人狼人局,不要做挑战,某几次班会团建的溪发明的是否游戏,五子棋,以及晚自习时的四人五子棋,“尔虞我诈”尽在不言中,这种单纯的尔虞我诈是玩笑式的,是善意的,我享受它带来的一切。
暴戾的社会需要这一抹包容与善意,玩笑成为戾气的诱因是趋势的悲哀。
忽然想起初三学的《与朱元思书》中的一句“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曾几何时,世界又是否“望峰息心”?來几何时,“鸢栖于枝,点化山水”又何尝是桃花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