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您不是要去清源小城么,带上兄弟我。”云柳满眼希翼看向他。
你有腿不能自己去么,真是奇了怪。
云柳看出他的疑惑抓抓头皮有点难为情的说道:“凤舞说那里危险,没有神婆巫公同路不准我去看热闹。”
“哎哟。”
云柳突然叫了一声,弯下腰双手在小腿骨上来回搓动,凤舞不好意思吐了吐小舌头。她刚刚给了少爷一击。
“少爷。”凤舞气鼓鼓叫道。
“所以你就想找我做保镖?”陆舟揭穿了云柳的想法。
云柳脸皮厚,他们才打了一架,转头他就想请人当保镖。
“陆哥,你看兄弟我别的本事没有。可总是在烦银子太多这事。就想请一位知心之人一同来花掉这些阿堵物。解轻我心中沉重的负担。我与陆哥一见如故。自然想请陆哥帮这个小忙。”
云柳严肃说着,好似述说着什么惊天动的大事。
凤舞气得挥舞起小拳头,少爷气死她了,这种话说出来,别人会打死你的。
云柳不怕,他就是要用银子打动陆舟,因为他看出眼前之人没钱。整个一穷鬼。
陆舟摸着下巴,担议很是诱人啊!自己没钱,这小子钱多烧手,要不就当发善心帮帮他?绝不是因为没钱吃饭才干的。
陏即拇指与食指飞快搓动着。
云柳会意点头:“包陆哥满意。”
陆舟这才拍着桌子严肃说道:“助人为乐本是善事,这事陆某人接了。谁敢拦我,我跟谁急。”
两人嘿嘿直笑达成了交易,凤舞叹着气,希望少爷不要和这怪人学坏吧。
天边翻起了白肚皮,微亮的官道上两匹高头大马拉着大车在大道上慢慢行走。晨风吹来很是舒服。青蛙在水田中鸣叫凭添了一份野趣。早起的鸟儿从头顶飞过。
陆舟习惯性的坐在车箱上,坐的高看的远嘛,云柳则架着马车,凤舞靠在他肩膀睡得正香。
“你家这么有钱怎么就你俩人游历,护卫也不带一个,亲生的?”
陆舟问出了心中疑惑,揉揉屁股,在车箱上颠簸了一夜有点受不了。敞开衣衫吹着晨风好不惬意。
云柳控制着车速避免惊醒凤舞。
“当然是亲生的。我可是家中独苗,全家上下就指望我传宗接代。小时候多灾多难,吃饭差点让噎死,平地走路差点摔死,喝水喝出大病躺了三月。爹娘请了大陆最好的命师给我算命”
“命师说我命犯煞星,这一辈子注定多灾多难。”
“必须找一个同年同月同日命中多福,命格贵的女子为伴才能活到二十岁。”
“要想活下去,十八时必须独自出门游历,遇上贵人以后才可长命百岁多子多孙。”
陆舟伸手树上摘了一处树叶拿在手中把玩。
“算命的话你也信。”
“当然信啊!自从凤舞来到我身边,我就平平安安活到现在,要不然我早死了。”
向后一躺陆舟看着天上白云,他才不信命,他的命注定掌握在自己手中。车箱上冒出云柳的头,少年趴在那问。
“陆哥,你练的是什么。那么厉害,凤凰打架从没输过。你轻松就打败她了。”
询问别人修行功法本是大忌,云柳是不懂,陆舟也并不在意。说了又如何,强的从来是人。
“神虚葬空混元十六路。我修行的是轮回,先天一炁。不过啊不论那路,路的尽头都是空万法成空,万道虚无。”
他说的是什么,云柳眨巴着眼睛听不懂陆舟的话。只不过觉得很是高大。
陆舟翻身坐了起来指着天空一脸兴奋嚷嚷:“有一天我会去上面看看,看看神是什么,高天上是什么。”
声音之大盖过了路上所有杂音,好在清晨的路并没有人,要不然会把他当疯子,而云柳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疯子。
“喂,你那什么眼神,陆大爷告诉你,我一定会做到。”陆舟自信满满说道,对这一点他从不怀疑。
此时云柳化身好奇宝宝问:“先天一炁是什么?”
“一种气,世界所有物质都是由气组成,我这功法修行至第四步如来藏时会将全身力量转化为先天一炁,一种无敌力量。别说是你,我全盛时一座山在面前也能一拳轰碎。”
陆舟吹着牛皮,反正没人看过怎么说还不是由他。
云柳被他吹的一楞一楞的,眼中出现向望之色。
“咚咚。”
陆舟敲敲车箱打断了他的遐想。同时在他身边冒出凤舞的小脑袋。
“你们谁架车啊!”
凤舞睡眼朦胧说:“阿大阿二可通人性了,它俩自己会拉的,放心了。”
云柳也狂点头,他还想多听陆舟说说什么十六路。
“哥。”云柳亲切问:“十六路到底是什么。”
“鬼知道它是什么!”陆舟给出他所没想到的回答:“说不清的。”
“我之修行法以身抗天雷不死为起点,人力有时穷,可人的灵魂却是无穷的,识是灵魂的力量。”
“觉醒识修行识,至如来藏时觉悟本我,自我,真我。三我合一成就元灵,转识成光一步步走下去。”
“只不过每次识的觉醒都要配合命盘,结合天精地元不然不可觉醒识。只不过其中凶险太多,虚空力量的污染。内心欲望的放大,人劫天灾之类。我啊就是不小心受了咀咒成这样了。”
陆舟摇着头说道,自己修行以来每一步都走的小心无比,可还是在踏入如来藏时。
一时没忍住神游虚空,碰上了不可说的存在虽逃掉了可也受到其本身威能污染不得不封印自身。
要不然就成了疯狂没有理智的怪物。凡人不可直视于神。
云柳与凤舞两人面面相视,他是讲神话吗?两人极度不相信。
“云柳你修行的是什么?”
陆舟才不管他俩信不信,反正我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