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骇人无比的场面,却因为主角的挣扎,而变得像一出戏剧,主角的小丑咿呀尖叫着。
派银莎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浅紫色的眸子沉静的像一片波澜不惊的湖水,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派银莎的声音:“既然任务是帮助你解开心结,那么先让我们完成它好了。”
郭雅露急切的点点头:“是的!只要完成它,我立刻就让你离开!”
她知道,里面等待她的并不是自己的“心结”,由于自己的谨慎以及人们的刻板印象,派银莎或许还不清楚她的“心结”在哪里……
这是她最重要的一张筹码。
她想改主意了——派银莎太危险,跟着她,自己估计不仅半点油水也捞不着,搞不好连骨头渣子都会被派银莎榨个干干净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宁可用自己的力量慢慢地去晋升,也不能用自己去赌派银莎的良心!
郭雅露乱糟糟的想着,但是又害怕没了派银莎自己以后再也找不到和她一样强还带有主神气息的人了!
她很纠结,同时也很害怕,哆哆嗦嗦的搅着自己的衣服,神经质的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时不时抖一下身体……
这时,派银莎突然迈腿走向女厕,郭雅露着急忙慌的跟了上去,紧紧贴着派银莎,生怕与派银莎分开。
派银莎伸手轻轻推门,吱呀一下,门开了一条缝,但是下一秒,派银莎就将门又合上了。
由于背对着郭雅露,郭雅露看不见派银莎的表情,但是就在派银莎的脸上,紫色的眸子因为过于惊讶而微微晃动。
——马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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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者无第二者不可靠近死亡之处,距离根据时间而论。
主神是这么说的。
郭雅露并没有催促,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不过她还是有把握的……
两人站了一下,派银莎先开了口:“礼物就在里面,你可以进去了。”
这下轮到郭雅露震惊了——明明都……不可能!按照时间线来说这两个人都没有见过面!
不过郭雅露也无法反驳,只得轻轻点头之后走到了派银莎的面前。
郭雅露怀着忐忑无比的心情,吱呀一声,门开了。
尚未看清隔间里的情形,由于心乱而毫无防备的郭雅露便感到后腰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整个人都因为惯性而扑了出去,下巴狠狠地磕在了塑料马桶上,带起一阵骨裂般细细密密的疼痛。
下一秒落锁的清脆声便响起。
厕所的灯光不算亮,此刻又有门板遮住,光线堪堪从门板上方穿过,打在派银莎的背影上。
好眼熟……
好眼熟……
好熟悉的感觉……
不对……
这感觉……
郭雅露吃痛,尖叫着挣扎着站起来,派银莎有技巧的用寸劲用力一脚踹向郭雅露的后膝窝,郭雅露就扑通一声被迫跪下了;
又用右手肘一个肘击击向郭雅露脆弱的腰椎。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了……
郭雅露疼得一张惨白的鬼脸彻底看不出血色,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浑身颤抖……
这一切说上来其实都是在电光石火间发生的,郭雅露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趴在了地上。
然而这还没完,夜还长着呢……
派银莎迅速换了一个动作——用右膝和左手肘死死按住郭雅露,右膝正好按住她刚才踢到的地方,左手肘正好压在郭雅露的颈椎末端,疼得郭雅露浑身疯了一般的颤抖着。
派银莎腾出了右手,比划了一下,丢掉了手中的长棍,掏出那块碎掉的玻璃镜片。
将郭雅露的长发裁到了腰间,扶好几乎疼到休克的郭雅露到翻盖马桶上坐着,拽起她的手,用她的长发将她的手臂死死捆住在水管上,然后又借了郭雅露尖利的指甲将长棍裁成合适的大小卡在厕所中间,慢慢调到郭雅露的脚腕上,最后一脚踏上去做稳定
——大功告成,郭雅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人宰割的坐在马桶上,嘤嘤呜呜的哭泣着。
“解开心结的方式有很多种,譬如去找心理医生,倾诉心事,还有转移注意力。”
派银莎拿出之前从男厕所里顺来的脏抹布死死的堵住郭雅露的嘴,“不过你不配合,那我只能帮你转移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