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那个大叔!
郭雅露很惊恐,大叔不是去找他儿子了吗……怎么会在这,又冒充自己的舅舅?
“舅舅?小姑娘,这是你舅舅吗?无论怎样,你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女白领站了起来,盯着男人怀里的小姑娘。
郭雅露很想说不是,但是她已经没了任何的力气,勉强抬了头,又无力地挨回了男人的怀里——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在点头一样。
“那你知道这孩子的名字吗?叫什么?”女白领还是不放心。
大叔信誓旦旦的回答:“咋能不知道呢?这可是俺侄女!叫郭雅露,这名字还是俺姐给起的呢!不信你叫她一声。”
“郭雅露?”女白领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郭雅露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本能的回应着,低低的发了一个单音节:“嗯……”
得到郭雅露的回应,又面对着男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女白领退缩了。
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这时,女白领面露难耐之色,伸手捂了捂嘴,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
郭雅露的理智偏偏在这时短暂的回笼了。
那个女人……什么意思……
是觉得狼狈不堪的自己很恶心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求助总是得不到回答……
为什么这个世界对自己总是充满了恶意……
郭雅露的目光很快从焦急变成了绝望,又从绝望转变成了怨恨。
她用尽力气死死盯着女白领,最终还是力竭的昏过去了。
等到她再醒来时,刚刚那个给她糖安慰她的好心人,正对着没有反抗能力的她做着令人发指的事……
忽然她的眼前又冒出了那个女白领——一个优雅的美女。
她突然好恨!
为什么……不能帮帮我!!!
她被剧痛袭击,再次失去理智,陷入昏迷……
这小小的厕所隔间,成了她的地狱。
方寸地狱……
……
派银莎的意识回到身体里,身下的触感平整冰凉。
果然……是梦吗……
虽说意识清醒,但她身体却十分疲惫,根本是动弹不得。
就像是刚从沉睡中醒来的人一样。
忽而感觉到脸上各处传来一点细条状滑物、又粘腻还带着点腥臭味类似极细的湿毛笔划在皮肤上的触感,派银莎敏锐的神经陡然惊醒。
眼睛闭了太久,又因为是刺激惊醒,大脑醒了,肢体却依然沉重,所以派银莎的眼皮只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大部分眼部神经应该还在梦游,她看到的东西实在是不真切。